“想不想和我谈一天恋爱?约会一天,试试看,体验下当我女朋友,如果你满意我们可以继续。”温诚眼神没从她脸上挪开过,可惜车内太黑了,看不见宋槐的表情。
“只有一天而已,你勇敢点儿。”温诚的话无异于诱哄。
宋槐不说话了。
“你活了二十多年,就不想找找自己兴趣爱好?或者说你现在有什么爱好。”
“......”
宋槐想回答,一口气刚顶到喉间,又呼出去。
有什么兴趣爱好呢?记得小时候爱摘槐花,采下几朵编进柳枝里,就是一顶皇冠,小心翼翼端在头顶上,跑家里照镜子。
槐林之所以取“槐”字,就是因为路边有数不尽的槐树,到夏季时开槐花,香气宁静舒适,沁人心脾,粉白色花朵一串串挂在枝头,丰满高洁。槐花并不娇气,它自由生长,树干通常直冲云霄,枝丫旁逸斜出,是槐林最美的风景线。
这是十年前,后来槐林要拓马路,把槐树全砍了,以及柳树,不少人投诉春天柳絮过敏,也砍了,最后换成没什么特色的杨树。
温诚一直看着宋槐,单手撑住方向盘,“你自己考虑吧,不勉强。”
随后探身给她拉开车门,在宋槐斜身下车时,眼神扫过她露在月光里的脸,依旧那么冷,对任何事无所谓。
宋槐往前走几步,越走越慢,直到听见汽车疾驰,才转身看车飞速消失在这条小路,变小,变小,在路灯下变成一个点。
这条街,叫明镇路,它周围没有小区,入夜很安静,唯一热闹的恐怕就是汽车穿梭而过的引擎声。
晚上九点多,温诚心里不是滋味,一个电话把乔潭立call到公司附近新开的酒吧,并且做好不醉不归,被保安扔到大街上的准备。
爱喝酒这毛病是上班后养成的,有人的地方有江湖,搞广告走南闯北,自然少不了酒精,他酒量越来越大,甚至喜欢半醉不醉的感觉。
乔潭立家住酒吧附近,比温诚早到半小时,订下核心卡台,能听驻唱弹吉他哼《南方姑娘》和《成都》,点几杯罗斯福10,古典,尼罗格尼,看温诚走进来,还满脸颓败,招招手:“诶,坐这儿!”
温诚随手脱了外套往座位上扔,握住杯柄,先一口闷了啤酒,喝完伴以皱眉,“不好喝。”
“靠,不好喝你一口闷!一滴不给我留啊。”
“......”
温诚不说话。
一整晚喝了不少,都是闷进去,但他喝酒绝不邋遢,没半滴从嘴角流出来,他也不刻意让酒液顺下颌划过喉结,像吧台有些男人一样,用这个吸引女生,挺他妈没品的。
他看谁也想骂两句,心情比吃了屎还难受,喝进去的酒没味道,入耳的歌不成调,总之第二次光明正大表白被拒,还栽倒在同一个人上,挺没劲儿的。
“不是我说,你疯啦!少喝点儿行不行,明天还上班呢,大家看你这样又要八卦了,每次八卦都是我受罪吧,把我拉进无数个小群里来回问。”乔谭立幽怨的看着温诚。
“我很差么?我招人烦讨人嫌?她凭什么拒绝两次,”温诚问的来气,直接挽起袖口指乔潭立鼻子,“你那张嘴被下咒了?你有那能耐怎么不憋点儿好话呢?”
乔潭立坐沙发椅上有点傻眼,怎么就怨上他了?
“我说一句话你至于么,揪着我不放,骂那么长时间,神经病啊,你追不上人家怎么不多找找自己原因,反过来怨我一句话.......我嘴要真那样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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