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给我耍无赖,没有你退什么。”
宋槐张口却哑然,这是个无理取闹的问题,但她仍旧不给他台阶下,梗着脖颈,抖擞着精神,拧起眉头,姿态敌对。
“就这么喜欢看我和别人谈恋爱?”温诚垂眼扫过她头顶。
她不合时宜的点点头。
他跌落宋槐的眼神里,温诚记得马天宇有一首歌,叫该死的温柔,旋律还在脑海徘徊,温诚却觉得此刻应该叫——该死的倔强。
他最受不了她这样,所幸抬手,左手掌心严丝合缝的堵上宋槐的眼睛。
“你别那样看我。”
再这么下去他要疯了。
上年纪的老人看电视都有个特点,声音会很高,于是,门外的尴尬偶像剧以刺耳的方式钻进宋槐耳朵。
男女主依旧爱得要死要活,台词很大胆,有种死了都要爱的架势。
很讽刺,很割裂,很突然。
然而更突然的是温诚下一步举动...
此刻的宋槐什么也看不见,只感到下颌被一只手控制,是温诚捏着,迫使她不断仰头,直到吻足够深入,她甚至本能的用鼻子哼了一声。
宋槐的双手抓紧他的衣服下摆,她尝试退却,可惜到头来连眼睛也睁不开,温诚在强烈入侵中,在她防守溃败下,观察她细微表情。
她不甘示弱的咬他,把温诚咬得特疼。
短暂的分离,皆是喘粗气,温诚无赖的笑一声,“是你先惹我的,怪你。”
“?”
怎么就怪她了?
“你还记得怎么扇我巴掌么?”
宋槐愣住了。
“上次亲完就扇我的是不是你?”温诚下巴一抬,“那今天你扇我两次。”
人的理智会轻易溃散,温诚不管不顾的附身,再次品尝她嘴唇的柔软。
宋槐不再挣扎,只是打开牙关允许他的舌头在口中攻城略地,她惊讶于自己的胆量,实际上,她从不是个胆小的人。
温诚认为她身上的那点儿冷硬和柔软,这种割裂感吸引着他。
无时无刻都在吸引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