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带束腰绷得紧紧,她的手其实隔着层层布料皮子触感不清,但就是这份模糊的感知便让他感到腰腹发紧。
他不由伸手想将她手拉下。
却被她无赖地躲开,甚至两手搂紧锁在了他腰后,小脸蹭着他的胸口。
“哥哥,不许在心里笑话我。”
许恪一时不懂,转念便了然。
她在说那天蚕丝小衫,其实他并没有笑她,反而是在笑自己,看来三年后的自己过得很幸福。她年纪小不懂,夫妻敦伦自然会有闺房之乐,你情我愿没什么好害羞的。
“没有要笑话你,要笑话也是笑话我自己。”
许清妙不解,诧异地从他怀里抬头看向他。
“哥哥这话从何说起?”虽说布料是他给的,但那小衫却肯定是自己同意做的。
许恪清了清嗓子低头凑近她耳旁轻声道:“应是我所好。”
许清妙只瞬息便了悟,原来他认为那小衫应该是按着他的喜好做的。
她羞红了脸,犹豫要不要告诉哥哥,其实她也挺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