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许恪穿着长袍,盖住了身上的痕迹,却盖不了屋子里的气味。
鹊枝身后跟着的丫头,拧了帕子想过来伺候,被他一个眼神制止,红着脸退了出去。
鹊枝只管拧了帕子去给许清妙收拾,只是刚走近床前,就被许恪打断。
“你也下去,一刻钟后进来收拾。”
鹊枝恭敬退下,什么话也没多说。
这样的情况也发生过,翰林给小姐擦洗收拾干净,可第二日,小姐就闹了,不让翰林帮忙。
后来,翰林收拾完还让她进屋收拾一趟,纯属走过场。
许恪自然不知道有这些讲究,拧了毛巾给许清妙擦洗。
这一夜,那伙房灶台上的热水用尽了,丫头婆子都知道屋里两位主子又“和好”了。
隔日,日上三竿,天光刺眼,许清妙才缓缓清醒,这一夜她睡得很沉,也很舒爽。
身边已经没了许恪的人影,她松了口气,不在才好,不然她少不得羞涩一阵。
昨儿夜里的画面冲击太大,比她看的画册吓人多了,冷清清的长兄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不要脸的话。
许清妙捂着脸冷静好一会,才拉了铃唤人进屋伺候梳洗。
等到再次坐在厅里用饭时,她才觉得自己重新活过来了。
只是刚搁下筷子,屋外就传来许恪的说话声。
“夫人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