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奇怪的话要说?”
许今昭也不知道萧景逸首次见面就问这个,怔了一瞬,才缓缓开口道:“不曾?”
这问题从萧景逸口中问出,细心的人自是懂得其中的意思,许今昭自是明白,可是自己倘若是有原书的记忆,也是能说上一二,只是自己一概不知,难不成要说自己知道陛下的名字?
许今昭微微抬首与萧景逸对视,随后莞尔一笑,娓娓开口道:“陛下难不成是对鬼神之论好奇,今昭并不擅长此方面。”
谁都会疑惑一上来就表明身份的人。
哪怕这人长得像亡妻。
“是吗?”萧景逸眉眼弯弯地瞧着许今昭,手指轻轻敲打桌子,随后又道:“你和定国公是何等关系?”
终于是等到这句话。
“母亲前些时日去世,只留下句尚有兄长在世,我这才寻着母亲临走前说的名字,找到京都来,路上染了些风寒,高热许久。”许今昭说道此处还不忘轻咳上两声,余光瞧着垂眼沉思地人,道,“许是烧坏脑子,记不大清,后面这方是遇见兄长,被嘱咐进入宫。”
“只是记得兄长幼时长得清秀,被人贩子给拐走,只等母亲追上时,早已卖进宫中,母亲也不好再追,往后就听说兄长大有一番作为,母亲不敢与其相认,害怕兄长质问自己,只好暗自记下。”沈曜断是没有说的这般详细,一切不过是许今昭作家病发作,一时收不住癫症,眼波连转,絮絮说着。
“家中贫寒,母亲常常自责,倘若当时好好看着兄长,断是不会出现这种事情,常年郁闷,终是忧郁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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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介女子,尚未许配人家,无依无靠,只好投奔兄长,谋个出路。”
说完,许今昭就陷入自我感叹中,自己虽是失忆,如此这般思维能力,果真是吃作家这碗饭的,想着想着,还不由得地低低笑上两声。
萧景逸就坐在对面瞧着许今昭从一开始语气悲痛的讲述自己的故事,到后面低垂着头,神情飞扬,甚至语气中隐约有上几分愉悦,和记忆中的样子重合。
“原是这般凄惨。”
故作眉头紧皱的萧景逸再听到许今昭笑声后,愈发觉得有意思,悲声道。
“是。”许今昭暗自咬着嘴唇,点头:“不过都已过去。”
“不知你还记得我那日说的诗词吗?”
许今昭虽是记忆有损,但是记性自是好的,如今萧景逸只是稍稍开口一提,她就想起全部,开口道:“许许今昭”
“怎么不说了?”萧景逸疑声道,面上的笑容更甚,视线紧紧盯着许今昭忽红的耳垂。
“我自是愚钝,只是记得这四个字。”许今昭恨不得扇自己,多亏是止住嘴,不然自己刚刚说完自己记不大清楚,如今娓娓道来。
萧景逸长叹一声,接着说道:“许许今昭酒,续续昨世情。你的名字倒是不错,比沈二狗的名字不知好上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