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思及于此，卡尔也只能先收起与刘协动手的想法，然后又回到了自己的死歌书院中。
“怎么？被吓到了？”
看到灰溜溜回来的卡尔，此时还在死歌书院，并且也差不多搞清状况的瑞兹，也忍不住调笑道。
“在见识到这种远超我理解的力量时，我确实被吓到了！”
对此，卡尔倒也没什么好反驳的，反而非常直接地承认道。
“能将当前的三维宇宙，甚至很有可能还可以将更高维度的宇宙，都给直接降低到二维。”
“这确实也比我当初在刚感受到虚空力量时，受到的震撼还要大上千万倍不止……”
卡尔继续道。
同时，他也向瑞兹详细说了，刘协降维打击华烨时，他看到的更深层面的东西。
“我简直不敢想，一旦让这种力量从他手里流出，又或者是其他某种我们暂时还不确定存不存在的文明，它们也掌握了这种力量。”
“那已知宇宙，乃至是未知宇宙，将会面对何等的灾难……”
卡尔并没有停。
他又想到了，要是自己猜测可能存在的虚空文明，它们也掌握这样的力量，那自己该怎么办？
自己那点小伎俩，在掌握了这种力量的虚空文明眼里，还会有用处么？
答案是未知的……
“确实是…难以想象的灾难！”
见卡尔这么说后，瑞兹也停下了对卡尔的调笑，并且一脸严肃道。
以他的智慧，同样也不难想象到，一旦多个文明掌握这种降维打击力量，那么宇宙将会变成何等的炼狱。
恐怕，到时候二维都不会是终点吧？
当三维都被降维打击打完之后，二维也会沦为新的战场。
直到，将宇宙给打回到奇点的零维……
不过，这都是将来的事情，这些目前也都只是他和卡尔的想象中的。
眼下还是要继续说回，卡尔要与刘协开战，并且要继续进行虚空降临计划一事。
“那你确定还要与他一战，也确定还要进行自己的虚空计划？”
瑞兹再次问卡尔道。
他觉得，现在或许是个契机。
要是刘协能通过这种力量威慑到卡尔，让卡尔不再惦记虚空，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至于刘协掌握如此强大的力量，会不会也可能像卡尔所谓的虚空一样，同样对已知宇宙造成威胁，这些暂时都没必要太担心。
毕竟，刘协可没有像卡尔这样的，满脑子都要拉着已知宇宙一起去搏命的想法。
他在地球待了那么久，自然非常清楚，刘协只是一心想过好自己的日子，然后顺便带领自己的大汉臣民们也一起过上好日子。
总得来说，刘协他还是非常放心的。
所以，他现在并不觉得，刘协掌握降维打击这种可怕的力量，会是一件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