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死神卡尔忌惮凯莎和鹤熙两人的，却从来都不是她们的武力。
而是她们两个加起来，一个搞研究，一个负责干架的组合。
只要给她们两人一点点时间，什么虚空引擎、黑洞引擎、五代神体啥的，她们很快就能吸收完其中的知识，然后搞出更强大的东西。
也正是因为如此，不管是原剧情中，还是当前时空的已知宇宙。
明明凯莎还在的时候，他就已经掌握了很多东西，却又不敢直接拿出来对抗。
而是，选择悄咪咪阴掉凯莎之后，才敢大规模搞。
因为，他害怕自己拿出来一下子干不掉凯莎，反而还被凯莎或鹤熙也学会这些东西……
所以，自然是先干掉威胁最大的凯莎后，他的所有计划才万无一失。
综上所述，他当然不希望凯莎和鹤熙两人短时间内再回到已知宇宙。
尤其是，被刘协弄回已知宇宙。
毕竟，如果刘协选择自己拖住他，然后让凯莎和鹤熙两人去埋头追赶发展，那么慌的绝对会是他……
所以，死歌书院，也是不能够放弃的。
片刻后。
死歌书院中央的虫洞关闭。
刘协的身影也完全显现了出来。
“流老师你也在啊？”
环顾了下四周，当见到瑞兹时，刘协先是和瑞兹打了一声招呼。
“本来是想来做一回和事佬的，但我发现这个和事佬我根本做不了。”
瑞兹回答道:“你们聊，我回去了。”
说着，瑞兹便真的直接打开虫桥离开了。
他不走也没办法，因为刘协和卡尔之间的战斗，他是不可能参与得进去的。
如果他不走，甚至还有能会被波及到。
实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他自然也不想遭这种无妄之灾。
所以，还是先溜了吧！
待死歌书院只剩下自己和卡尔后。
见到眼前与之前明显有非常大变化的卡尔，刘协倒是也没有急着与他动手。
“朕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现在站在朕面前的，实际上什么都没有。”
刘协开口道：“或者说，只是像通讯一样，你的样子像通讯那样经过某种媒介，才能让朕和其他人看到？”
按照刘协的理解，打个不太贴切的比喻，也可以说是现在的卡尔，就像是文件夹里的一串数据，即便点击播放后能看到卡尔的样子。
但是，哪怕你毁掉这个文件夹，也都不可能伤得到卡尔的本体。
“可以这么理解。”
在刘协发出疑问的时候，卡尔也同样没有选择轻举妄动，并且回道：“我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虚空的，你可以理解我真正存在的地方，已经在虚空之中了。”
他之所以选择这么回答刘协，也只是不想现在就与刘协动手。
也希望，他的这个答案能够放弃与他动手的打算。
“所以，你确定还要与我动手么？”
说着，卡尔也问刘协道。
情况倒是有点像，不久前瑞兹问他；确定是否还要与刘协一战，并且坚持搞虚空的样子。
“朕想要试试。”
同样的，刘协的态度也像他不久前那样。
刘协继续道：“毕竟，大汉有一句话说得好，来都来了。”
“朕总不能白来一趟吧？”
闻言，卡尔先是沉默了一会。
然后才平静地回道：“那就来吧。”
“那朕就不客气了。”
刘协的声音刚落下。
接着，他也真的是一点都不客气，上来对着卡尔就来了一发降维打击。
不管有用没用，先打出去再说。
反正，降维打击现在对于刘协而言，使用又不用付什么大代价。
而卡尔，当见到刘协上来就是使用这种杀招后。
虽然他表面上看还是非常淡定，但是他内心却是一点都不平静。
因为，在没有真正接触到这种力量之前，他也不敢保证即便自己本体没被打到，本体会不会一样受到影响。
所以，他也并不敢直接用自己的幻体去接刘协的降维打击，选择避开刘协的第一发攻击。
不过，他在进行躲避的时候，倒是也没有闲着，他对着刘协过来的意识体，也是发起了非常强大的精神攻击。
当刘协的意识体受到这道强大的精神后，也直接原地炸开。
但是，只是过去一会，刘协的身影就又重新凝聚，并且再次出现在了死歌书院，其他还没受到降维打击影响的地方。
“你这样做，是杀不死我的，只会拆了死歌书院。”
看了一眼毫发无损的刘协，卡尔忍不住威胁道：“你们地球有句话，来而无往非礼也，如果你敢拆了我死歌书院，我也一定会拆了你们地球所在的赤乌恒星系。”
毕竟，死歌书院中可是有大时钟，以及他最珍贵的“虚空试验场”。
他没有选择离去，而是选择留下与刘协硬碰硬，也是因为这两个东西带不走。
现在，他当然也不希望自己想要保留住的东西，被刘协给直接降维了。
但……
刘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