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的特工，接受过各种专业的训练，他们很明显可以发现，报告里调查的很多细节和他们记忆中的都不符合。
既然他们自己没有撒谎，那就说明他们的记忆出了问题。
这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
先不说那些精神类的超能力，就是一些组织通过高科技设备进行催眠和洗脑，也都可以做到类似的效果。
“有怀疑的目标吗？”
尼克·弗瑞坐回自己的椅子上问道。
科尔森想了一下：
“有，那个乔治！”
当时发生战斗时，只有托尼的女助理佩珀·波兹和其保镖乔治在身边，再加上乔治的气质和无法识别的身份。
他有理由怀疑对他记忆动手脚的就是乔治。
“你呢？”
尼克·弗瑞并不意外，扭头看向黑寡妇。
黑寡妇皱了皱眉头：
“我这里没有怀疑目标，当时接触的人都已经死了。”
在去往亚克莱基因公司基地前，她的记忆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因为各方面的监控和同事们的记忆都可以证实。
而进入基地后遇到的莱斯博士和其基地所有守卫，现在都已经变成了焦尸，自然不可能是动她记忆的人。
“你是怀疑修改我们记忆的是同一个人或者说同一个势力？”
局长将她和科尔森同时喊过来问话，还是同样的症状，很明显是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