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嘴刁。”戴合说道“早就给你准备好茶。”
“那就好。”牧泛文笑道“总算没让我失望。”说完，大步进屋。看着大大咧咧跟自己聊天再也没有以往恭敬畏惧自己的牧泛文，戴合心中百感交集，情绪复杂。
他知道，经历过股市一战，现在的牧泛文再也不是以前的牧泛文。不过，这己经是没办法的事情。
戴合嘴角露出一抹苦笑，算是接受了待遇之差。他的目光落在余年身上，笑道“小年，恭喜你，岚图会馆签约的运动员接连在奥运会上夺得金牌，尤其是邓亚萍的签约，会馆这次绝对一炮而红。”
“都是运气。”余年笑道“说实话，就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运气会这么好，我都不敢相信接下来会馆的生意会有多好。”
“哈哈哈……”戴合闻言大笑道“哪儿有那么多运气，我看你是有内幕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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