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聆听对屋的声音。
只可惜腿都站麻了,却什么都没听到。
白邵禾朝她招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秦千千垂头丧气走过来,压低声音跟他说:
“你耳朵好使,快帮我听听,那边有人在说话吗?”
他摇头。
“奇了怪了,这邢历帆不会怂成这个样子吧!明明那么喜欢任楚君,不敢跟她说?”
秦千千疑惑地望向她们屋,虽然隔着墙壁什么都看不到,但她还是往那个方向看了两眼。
白邵禾低头浅笑:“你什么时候这么懂情事了?”他明明觉得秦千千在感情上,就像是个榆木疙瘩。
“我一直……”话说到一半,秦千千突然意识到,自己要装不懂。“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吧。其实我是瞎说的,现在这不的确没有应验。”
她算是生动演绎了,欲盖弥彰,这四个字。白邵禾不愿再为难她,就轻轻将此事揭过。
院子外。
独自坐在房顶吹风的邢历帆,决定永绝后患,是时候找秦千千聊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