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理解，无有资源，无有奇珍异宝，这样的钟苍，是如何凝聚出这仙境一般的灵种的。
“不可能，绝不可能，他什么资源都没有，凭什么能凝聚出……”
不敢置信的话语说到一半，戚薇就愣住了。
不菲的眼力让她发现了，身前的仙境，虽然流光万千，道音不断，但那里面，其实很‘干净’。
那里的核心是泛着流光的玉树，而云雾组成的云兽，则是虚幻的。
两者之外，眼前的仙境就没有任何东西了。
而无论玉树，还是云兽，它们都很纯净，没有任何珍奇异宝相伴。
到得这里，纵使再无法理解，戚薇也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情——眼前的仙境，根本不是至宝，而是钟苍的灵种，以及他用灵种演化而出的法术。
且从种种迹象来看，演化出灵种之时，钟苍没有使用任何珍奇异宝相助。
“……仅，仅凭智慧与悟性就做出了这一切吗？”
“而且，若眼前的这一切，真的是钟苍的灵种的话，那刚才的道音，难道是他领悟出的天赋法术？”
“……”
确定了这一切后，戚薇人都麻了，并真切的明白了，为何霜凌雪会称呼钟苍为先生。
如此天赋与成就，哪怕是娇蛮的她，也对钟苍有了一种敬若神人的感觉，并不敢过于放肆了。
‘先生这个称谓，钟苍当的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