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打实地摔了个屁股墩,酸爽得谢宫秋热泪盈眶,又不忘腹诽这些个反派说话怎么都文绉绉的,一个个故弄玄虚装腔作势。
又是道三千,又是卿玄,又是真真假假虚实难辨的,单个词拎出来认识,搁一块又莫名其妙得很。
听姜无生的语气,反正不是什么好话。
但至少,劫后余生了……
话说回来江羽。谢宫秋转头,黑暗里不看不知道,如今借着微光低头,一看吓一跳。
为避免走散,她抓着江羽的手就没放开过,可如今那只被抓住的手苍白,肌肤竟如同被砸碎的瓷器般寸寸裂开。
抬眼看他尚且有鼻息但不多,又小心地拉起他衣袖,只见裂伤顺整条手臂蜿蜒而上,似乎蔓延至全身,嫣红鲜血从缝隙里渗出,一身简单又破旧的衣服早就被染红浸透,像朵朵妖冶绽放的小红花。
这伤势,谢宫秋被吓得一凛,赶忙松手。
江羽的眸光虚散,却盯在谢宫秋手上。
他长睫垂落,面色苍白,头绳也松开,血污和一绺绺头发揉杂结在一块儿,眸光都朦胧着无法聚焦了,还硬是咬着牙一声不吭,不过这会儿倒无法生闷气闹别扭了。
他小声嘟囔着,却是在道歉:“对不起。”
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眼皮却又缓慢地在阖上。
“别睡!”也不清楚这人尚且残留多少意识,但也清楚这种危机时刻,要是睡着可就真十死无生了,谢宫秋轻喝后,便又絮絮叨叨地说着,“你可撑着别死了啊。”
此处尚未彻底离开禁地,灵气仍无法使用,幸好小娇花日常吃不饱饭比较轻,她轻松就能背上身,顺手掂了掂。
怎么感觉比先前在南谷初见时,重了点。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走出甬道的瞬间,背后石墙静谧合上,雕像重新嵌入溶洞,与墙壁融为一体。
如同不曾存在过。
谢宫秋回头匆忙扫了一眼,此阵剩下的灵气寥寥无几,几乎不可能支撑它再开启一次传送,那大反派又没来过。
如此说来,那大反派,这次应该是去不成妖王殿了。
呵,也不算一事无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