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对着唐元朗说道:“行吧,那你先趴下,我帮你调整一下气轨。”唐元朗闻言,不由得有些紧张地问道:“老苏,那个……调整气轨……疼么?”苏阳闻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身后的床铺,淡淡地说道:“你自己掀开被子看看我的床不就知道了?”唐元朗心中一动,带着几分好奇与忐忑,依言走上前去,轻轻掀开了苏阳床上的被子。只见那坚硬的超合金床头板上,赫然留下了几道深浅不一,清晰无比的牙印!而床边甚至还有几个深深的蛤蟆掌印,触目惊心!果然我们在外面没吃过的苦都得被老苏喂着吃!唐元朗见状,脸色微微一白,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对着苏阳说道:“老苏,那你……那你稍等我一会儿!”“干嘛?我这儿可没有麻药啊!你就算是再等,该疼的还是得疼的!”唐元朗却是不管不顾,直接走到床边,低下头,试探性地张开嘴巴,对着那坚硬的超合金床板边缘,轻轻地咬了一下。苏阳见状,更是满头雾水,歪了歪头:“这调整都还没开始呢,你咬床板干嘛?”唐元朗一边感受着牙齿与床板接触的力道,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我……我先试试这床板的硬度,别待会儿真疼起来的时候,控制不住力道把我自己门牙给崩了!”“……”没一会儿的功夫,唐元朗便趴在了那张冰冷的超合金床板之上。他双臂紧紧地抓着床沿,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显然是已经做好了承受那难以想象剧痛的准备。牙关更是咬得咯吱作响,脸颊的肌肉都因此而紧绷着。一旁还没开始的苏阳都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却也懒得多说,当即伸出手掌,轻轻地按在了唐元朗的背心处。一股温和却又精纯无比的混沌之气,如同涓涓细流一般,缓缓地渗入了唐元朗的体内。苏阳凝神静气,仔细地感知着唐元朗体内气轨的走向与分布情况。只是片刻之后,苏阳的眉头便不由得微微一蹙。嗯?唐元朗体内的情况与预想中的情况根本不一样。这怎么跟他家传的连云诀心法应有的气轨走向,截然不同?苏阳一时间竟是有些发懵,以为自己感知错了。他再次催动混沌之气,更为细致地探查起来。结果发现,唐元朗体内那些本应属于连云诀的气轨,竟然全都偏离了正常的轨迹,长得七扭八歪,毫无章法可言。然而,诡异的是,这些长歪了的气轨,却又像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一般,呈现出一种奇特的规律,恰好完美地避开了玉女扶摇诀所需的气轨路径,两者之间泾渭分明。两种心法的气轨竟然就这样奇迹般地分离了开来,没有丝毫互相干扰的迹象,形成了一种前所未见的微妙平衡。唐元朗趴在床上,等了半天,预想之中的那种深入骨髓的剧痛却迟迟没有降临,忍不住有些疑惑地侧过头,问道:“老苏,这……还没开始调整么?”苏阳这才从短暂的震惊与思索之中回过神来,眼神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已经……结束了。”唐元朗闻言,顿时愣住了,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眼睛也睁大了几分。“啊?结……结束了?”他下意识地活动了一下身体,小心翼翼地感受着,疑惑道:“可……可我怎么一点儿都没感觉到疼啊?”苏阳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神色复杂地解释道:“你那连云诀的气轨,全都长歪了。”“啊?”“准确地说,是你体内两种心法的气轨,并没有像为师预想中那样互相冲突干扰,反而……嗯,相安无事。”唐元朗闻言,脸上的紧张与忐忑顿时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抑制不住的狂喜之色。“那……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不需要再调整气轨了?”苏阳点了点头,说道:“既然没有互相干扰,自然也就不需要再遭那份罪去强行调整了。”他顿了顿,又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地自语道:“不过,你这气轨到底是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的?这没道理啊!”唐元朗歪着脑袋仔细想了想,努力回忆着自己修炼过程中的点点滴滴,突然眼睛一亮:“老苏,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我那白绫武魂的缘故?”苏阳闻言,微微一怔,有些不解地问道:“白绫武魂?”唐元朗连忙点头,急切地解释道:“是啊!当初我想要让白绫武魂归位的时候,可是被它给用绫带结结实实地抽打了一顿,打得我死去活来的!”“会不会是那会儿,它打着打着就把我这连云诀的气轨给硬生生打歪了,然后恰好就避开了玉女扶摇诀的气轨?”昂?苏阳听完唐元朗这番匪夷所思的解释,整个人都懵了。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一时间竟是无言以对。被武魂抽打一顿,还能把气轨给抽得歪打正着,自动分离……你听听,你听听……哦,这我学生啊……那也……也不是不可能……苏阳强行压下心中那股难以名状的荒诞感,仔细思索起来。他想起唐元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