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人道啊，抽调灵力还是要节制。
“你给我颗猫牙，再来根猫须。我替张先生答应你。”
正在看手机，比划着如何画下符文，一打符纸还没点完的张某，听到两只非人的存在，居然正在交易，而交易对象是自己。心疼啊，一片真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拉长着声，插话道。
“你们～～”
小三马上以手止住张某的话语。
“张先生，你就让我这个中间商赚个差价。我收了梓猫的东西，你给我符。我给你升个vip，同样的灵力，网速不限、算力翻倍、云储存空间升到pt级，使用限期三个季度。”
以张某使用凡人界互联网产品的体验，如某度网盘，某雷下载器，这些东东放开一个用户享用vip服务，对于它们来说根本占不了什么资源，但是现在网络资量在他们手上，用户想挣扎难绷。
同理现在小三所有的资源，给不给张某用就是他修改一下使用协议，可影响着他上升渠道有多宽，晋升速度能多快。
张某咬咬牙，像那个躺平任君东西、卖艺不卖身的青衣，只能心里唱道，唉呀，苦啊～～，然后跟小三他们达成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