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手腕,手指触碰到他手腕的肌肤,感受到那温热的触感。我急切地说道:"别碰!那些琉璃灯芯里掺了太子妃棺椁上的金箔粉!"前世太子暴毙前,东宫梁柱也落过这种掺着金箔的胭脂屑。这一切的线索似乎都指向了林侧妃的阴谋,就像拼图一样,逐渐拼凑出一个完整的画面。西厢房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清脆声响,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仿佛是打破了某种宁静。周侍卫佩刀瞬间出鞘,刀身出鞘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那声音带着一种决绝和果断。他喊道:"是林侧妃的佛堂!"*月光透过菱花窗在青石板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那阴影仿佛是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着整个佛堂。青石板那冰冷而又光滑的触感从脚底传来,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一个冰冷的世界。佛龛前的供果滚落一地,发出清脆的滚动声,那声音在寂静的佛堂里回荡,仿佛是对神灵的亵渎。林侧妃素日不离手的紫檀佛珠断线散落,108颗珠子竟有七颗泛着诡异的幽蓝,那幽蓝的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阴森,仿佛是邪恶的象征。"少夫人小心!"周侍卫突然将我拽离蒲团,那用力的拉扯让我身体一晃,差点摔倒在地。他靴底粘着的香灰里正钻出几缕猩红丝线——正是前世毒杀陶老侯爷的赤蚕蛊!那猩红的丝线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刺眼,仿佛是夺命的索命符。它们扭动着身躯,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让人毛骨悚然。陶轩剑光如电,那耀眼的剑光划破黑暗,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他斩断即将缠上我脚踝的蛊虫,喊道:"这么急着灭口?"他剑尖挑起佛龛下露出的半幅血色舆图,"原来林侧妃诵经时,都在研究怎么用洮河砚山的地脉养蛊。"陶轩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和鄙夷,他对林侧妃的阴谋感到无比的痛恨。我蹲身捡起颗佛珠,指腹蹭到的金粉带着熟悉的苦杏仁味,那味道让我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测。我说道:"三年前工部丢失的南疆贡金,原来都熔进了这些伪装的''舍利子''里。"难怪慧心师太说"菩提本无锁",林侧妃根本是把侯府秘道的钥匙藏在了每日诵经的佛珠中。至此,林侧妃的阴谋已逐渐浮出水面,但事情似乎还远没有结束,就像一场暴风雨,刚刚露出了它的端倪。回廊突然响起杂沓的脚步声,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是死神的脚步。林侧妃带着哭腔的呼喊穿透窗纸:"快拦住少夫人!她中了邪要毁侯府祖祠!"她的声音尖锐而又刺耳,充满了惊恐和慌乱。*我反手将染毒的佛珠塞进空香炉,袖中暗藏的鲛绡突然发烫,那炽热的温度隔着衣袖都能感觉到,仿佛是一股火焰在燃烧。这是今晨特意向陶老侯爷讨要的东海贡品,专克南疆蛊虫。我心中暗自庆幸,幸好有这鲛绡,否则我们可能会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林侧妃怕是没想到,她藏在熏香里的赤蚕卵遇到鲛绡,反而化作了缕缕青烟,那青烟缓缓升腾,带着一种神秘的气息,仿佛是邪恶被驱散的象征。"母亲这是做什么?"陶轩突然揽住我腰身,他温暖的怀抱让我心中一安。他状似亲昵地替我拂去肩头香灰,说道:"瑶儿方才还说要去给您抄经祝祷呢。"陶轩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和讽刺,他似乎是在故意激怒林侧妃。林侧妃精心描画的柳叶眉扭曲了一瞬,她身后嬷嬷捧着的"证物"锦盒里,赫然是我昨日让周侍卫处理掉的狼毒花残根!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慌和愤怒,仿佛是被人揭穿了谎言。"世子莫要被这妖女迷惑!"她染着丹蔻的指尖颤抖着指向我,那颤抖的手指透露出她内心的慌张。她喊道:"太医验过了,这些毒根就埋在她嫁妆箱底!"我垂眸露出恰到好处的惊惶:"可这狼毒花...不是今晨才从母亲佛堂移栽的么?"袖中鲛绡悄无声息缠住锦盒锁扣,那细腻的触感让我感觉到鲛绡的灵动。周侍卫昨日埋下的红珊瑚粉末正顺着缝隙渗入——那是能令狼毒花瞬间枯萎的剧毒。我心中暗自期待,这红珊瑚粉末能够彻底揭穿林侧妃的阴谋。"胡说!这分明是..."林侧妃猛地掀开锦盒,声音戛然而止。原本鲜活的毒根此刻已化作焦黑枯枝,盒底还落着几颗她佛珠上特有的"舍利子"。这一景象让林侧妃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她的阴谋彻底被揭穿了。陶轩突然轻笑出声:"原来母亲每日诵经,念的是南疆蛊咒?"他剑尖挑起枯枝中闪烁的金箔,"需要我请父亲来看看,三年前太子妃棺椁上失窃的镇魂金箔,怎么会在您经书里?"陶轩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和得意,他终于为侯府揭开了一个巨大的阴谋。*院中古柏突然无风自动,那枝叶晃动的沙沙声在夜里显得格外诡异,仿佛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纵着一切。陶老侯爷拄着蟠龙杖从月洞门转出,他腰间玉佩正与我香囊里的青玉菩提产生共鸣。那共鸣的震动仿佛是一种力量的传递,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