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却失去了男人应有的身体特征,这就已经让他的心理有些扭曲了,这次的事情让他的身体缺陷又变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让他的变得更加敏感且自卑。
潘德宝认为这都是那个诬告他的女人造成的,就开始变着法子跟踪那个女人,他要从心理上折磨这个女人,让她寝食难安。
他确实做到了,时不时就会出现在那个女人周边,用阴冷的目光注视着她,但又没有其他什么动作,就只是这样悄悄的跟踪。
这给那个女人可吓坏了,报警也不好使,人家毕竟什么都没做。
公安也找潘德宝谈过话,但收效甚微,他依然是我行我素,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大半年,直到那个女人实在受不了了,托人给送了三百块钱,才算是结束。
这件事情也使得姓潘的成了阳朝区的名人。
保镖?
听完段队长对潘德宝的讲述,金智海微微蹙起了眉头,解放前姓潘的父亲给有钱人当过保镖,甚至他自己也是被父亲按照保镖培养的。
这是不是可以说,姓潘的懂些拳脚功夫,而民国时期的保镖,干的可不全是保镖的工作,还包括帮老板办一些脏事儿。
“这个潘德宝现在在哪儿?丁大军,你为什么说他是王宏扬的另一个师傅?”
“金总,具体他们二人是什么样的师徒关系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有一次在牌桌上听潘德宝说王宏扬是他徒弟,他是司机,我想教的应该就是开车和修车吧。”
“潘德宝现在还在区运输队工作。”
前边那句是丁大军回答的,后边补充的这句话则是段队长说的。
听罢,金智海稍微思考了一下后,向老段吩咐道:“段队长,安排人将姓潘的带过来,就说有举报他打牌玩钱,请他到局里配合调查。”
“好的金总,我这就安排下去。”
“丁大军,交代你自己的事情吧,你只要好好配合,念在你主动交代的份上,可以给你记上有减轻情节,机会只有一次,希望你能把握好,别到时候又后悔。”
丁大军坐在那里闷头吸了几口烟后,等重新抬起头的时候他开口说说道:“我交代!”
“好,那你就说说这些年你都做过什么。”
“我……”
丁大军开始交代了,不过这小子很奸猾,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交代出来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全部加在一起,了不得让他坐个三五年的牢,如果真能减轻的话,连三五年都用不了。
金智海当然知道这家伙交代的时候避重就轻,不过他没说话,就一直默不作声的听着,机会已经给了,他自己如果都不珍惜,等到明天大行动开始后,要不了多久老百姓就能看到公安这次铲除社会毒瘤的决心,到那时,举报的人肯定就会络绎不绝。
让他主动交代,他不交代,要是被别人举报后再查出来,呵呵,那不好意思,到那时可就不适用减轻了。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容易自作聪明,终究还是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金智海一直在这里听到一个多小时后,那个叫潘德宝的人被带来,才离开丁大军这边,去了隔壁的审讯室。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着,这个姓潘的总给金智海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潘德宝?”
“我是”
“我是市局刑侦总队的副总队长,我叫金智海,这是我的工作证。”
潘德宝有些发懵的看着眼前这个公安。
市局总队的?
不是说自己是因为打牌玩钱被带过来调查的么,怎么总队的人,还是个领导竟然亲自过来审?
很快,潘德宝便意识到公安带他过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就是古人说的那话,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那事儿是王宏扬干的,事先我完全不知情。”
!!!
潘德宝的话让金智海微微一怔,他没想到这家伙反应这么快,一听自己自报家门,马上就知道着他过来是因为什么了。
“哦?事先不知情?也就是说,事后你是知道的是不?”
“是他交给我三万块钱,让我帮他藏起来时我猜到的,但我始终没问他。”
“你说什么?”金智海的眼神一凝。
“王宏扬交给你三万块钱,让你帮他藏起来?”
“没错。”潘德宝点了下头。
“既然你有猜测,为什么不向公安机关举报?那三万块钱你藏到哪里了?”
“我只是猜的,又不敢确定,万一猜错了不是给你们公安添麻烦么。”潘德宝不在意的说道。
“况且我听说丢的是五万块钱,他交给我的只是三万,所以……钱就在我的卡车车库的地沟里,那里边有两块砖能取下来。”
运输队的每台车都有一个独立的车库,为了方便检修车辆,车库里有挖好的地沟,这些车库基本都是固定的,而车下面的地沟,一般不检修车辆的时候很少有人下去,在那下边藏东西确实比较安全,更何况还是藏到地沟四周的砖后边。
听到这里,金智海扭头看了眼段队长。
老段那边不用他吩咐,在他扭头看过去的时候,已经开始安排人去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