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还活着？”
眸中愤怒、不甘。
手机叮的一声，她低头看到回复，恼羞成怒一个电话打过去，对方秒接，方黎不等对面开口，大声质问“你们是怎么处理的？为什么她还活着？
为什么还能跟个没事人一样跑来跑去？我花了那么多钱，就这个结果？”
“齐夫人，枪是您开的，刀是您刺的，也是您判定她失去生命的，我们按照您的吩咐把她丢到山涧里，还活着的概率不足百分之一，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而且就算真的活了，那只能说明您刺的位置不对，您心软了。”
对面言词凿凿，把所有错误推到方黎身上，最后一句话又像油，浇在方黎的怒火上。
方黎没有形象地大声反驳“我巴不得她碎尸万段，不得好死，心软这个词，你觉得可能吗？更别说认错，她那张脸，就算化成灰我也能认出来，
现在无论如何，你给我查，查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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