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尽头,无法挣脱、也无需挣脱。膝盖泛着点红,并拢着下压打在万俟濯白皙漂亮的腹肌上。很响的一声,连带着万俟濯腹肌下的皮肤都泛起了胭脂一样浅浅淡淡的红。细软手肘无力搭在腿侧,指甲深陷皮肤里,在万俟濯腹肌上留下很深刻的痕迹。书窈轻轻吸气。
本来已经止住的泪水刷得一下从她眼中夺眶而出。雪腻的白,纤细锁骨凹陷的地方积攒着从面颊话下来的泪水。氲着层薄薄的水光,额前湿汗用珍珠发夹别住。书窈本来想骂他、打他,发泄自己的不满,怎样都好。都说了她来,谁让他擅自行动了。都梦里了顺她一次心心意不行吗?未料,薄薄的眼皮刚抬起一点,就看见万俟濯眉头比她皱得还紧、哭得比她还厉害。
泪水打湿那张精致漂亮的面孔,薄红在眼尾散开。白皙颈侧还能看见隐隐凸起的淡青色。
无声的、脆弱的克制。
很轻、很细却不刻意的吐息声。
指尖苍白带着颤意探至书窈同样紧绷的唇。亲着、揉着,帮她缓解、安抚喷薄失控的情绪。
书窈停止抽噎,漂亮的眸子微微瞪大,怔怔地看着万俟濯。这就把万俟濯弄哭了,书窈不禁开始怀疑,她力气有那么大吗?还是不过,这不就是她的目的吗?她是来欺负人的,又不是来照顾他,让他舒服的。
豁然一下,书窈唇角微掀,恢复了点力气,手肘撑着试图起身继续。只是万俟濯虽然看着弱弱的,连她都打不过,**却不如面上一样。书窈模仿着最开始的被万俟濯按着的那一下去亲。却也偷懒模仿地并不透彻完全。只松松垮垮看着到位了就行了。
每一次都会听见万俟濯的声音。
一种真的在惩罚、欺负万俟濯的感觉。与现实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同。完全按着她的心意来,最多也就是损了初初的一两百。“姐姐。”
声音痴缠着带着喘的哭音,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书窈在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其实就是在接吻。唇瓣贴着他的。
书窈不明白怎么真的有人比她还能哭。
只是很快书窈就没了力气,一种跑了很久的酸软感。明明也没干什么,也没有多久。
无声感慨,玉石圆珠真不是吃干饭的。
一定都是它的错!才不是她弱。
一滑一摸,再温的、凉的什么玉石什么玛瑙都被她捂热。呜……她才是那个吃干饭的。
指使万俟濯扯了几张纸丢过来,胡乱在他腹肌上擦擦,书窈细腰下塌着又趴到他怀里。
万俟濯拨开她额前粉色的碎发,细密的吻从眼睫到唇瓣。亲吻的水渍声化开柔软,脸红心跳。
冷白如玉的指骨带着点凉意,握住软白。
腰腹骤然收缩。
书窈齿关一用力,颤颤巍巍咬破了万俟濯的唇。血腥味掺杂着些许苦涩的药味,足够将其他掩饰。心里却还要想着,万俟濯果然弱弱的,连这种事情都轻轻的。过了会,书窈却也是体会到了轻也有轻的好处。更为完整的、细细的感受。
看着书窈逐渐将眼皮阖上,万俟濯亲着她的面颊,吮着柔软的唇。低垂的睫羽、颤抖的吞咽。
书窈在他身上,温软的拥抱,黏连的感官传递至大脑,头皮都在发麻。那种想要被她吃掉的渴求终于被满足。融进她的身体里,成为她的一部分。齿关被撬开。
指尖微微收紧,青筋鼓胀。
他收起了先前的那副风一吹就倒的病弱面具。没给书窈拒绝的机会。从被他带着进了这个房间,书窈就已经失去了拒绝的机会。失控,
睫毛、鼻梁…还有书窈喜欢的圆珠。
如果她不会害怕的话,可以拔下来送她吗?手肘撑在万俟濯身前,先前口液没沾到的地方也被喂到了书窈唇里。完全没反应过来,醉醉的、迟钝的,被迫咬住万俟濯递过来的完整。今天晚上书窈没吃什么东西,全程浅抿的几口酒水完全不够万俟濯,早在先前所剩无几。
酸涩,
思路是糊成一团的浆糊、被打散的棉花。
万俟濯出声,将书窈从出神的缝隙拉扯回来,“姐姐.."声线和书窈一样抖,“又被…窈窈姐姐…弄哭了呢。”
“要被…姐姐…坏了…”
某个字音几乎是同先前一般,缠在她耳边也缠在她身上。书窈这才惊觉这个坏蛋的真面目。
纤白漂亮的蝴蝶骨一抖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