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铭打算把道员先放在狱里磨一磨,可惜这里没有大瓦数的白炽灯。不然搞几个捕快不分昼夜的进行骚扰,不信道员不招供。不过张子铭现在还有燕兮月那边的搜魂术,所以并没有太看重道员这边的口供。从衙门出来前,张子铭给追风又上了一道缰绳。总感觉自己收服的不是一匹马,而是一条猛兽。顺着街道,齐鸣一路从衙门到了小院。左文带着校监司的人河道衙门去盘点假银去了,后续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毕竟,银子没了河道还是要继续修的。左文要把银子盘点完后报到工部,工部通过内阁会审。然后又要拿到陛下面前,陛下批红之后钱才能批下来。这一套繁琐的手续走完之后,估计今年的汛期都要过去了。所以左文很着急,打算赶着这两天让校监司的人抓紧清点出来。出一道八百里加急的文书。张之维坐在椅子上,案子已经破了。接下来的等着燕兮月的搜魂术问出案子背后的人物,他也就能回京去了。见张子铭走了进来,张之维呵呵一笑,对着厢房指了指。毕竟前两次去请那位高傲的姑娘,张之维可不想再把自己的老脸放在地上摩擦了。张子铭冲这着张之维掂了掂头后走到了厢房门口。轻轻叩门,门内传来了清冷的声音。“何人?”“燕姑娘,我是张子铭。前来请教姑娘关于搜魂术。”“进来吧!”推开门,一股清香扑面而来。是很清淡的香味,有点像是槐花的味道。屋子里陈设可以说的上是简陋,除了一张床和一个普通的木桌便什么都没有了。燕兮月的头发披散着,将两颊遮住。穿着一件普通的双鱼道袍,两条雪白直挺的长腿随意的搭在床边。我怎么感觉她在诱惑我?张子铭艰难的将视线拨开,等问完了重要的事情之后再考虑个人的喜好。“燕姑娘,请问在下需要准备什么东西。”燕兮月摇了摇头,从长袍下取出一个红色的小葫芦。用手拔出塞子,嘴里念着的咒语飞快且模糊。张子铭听不清楚。一道灰色的人影从葫芦口飘了出来,飘到了上空。那人影很虚幻,但是能看出来是主簿的脸。此刻他一脸呆滞,好像是个傻子。“燕姑娘,这是怎么回事?”燕兮月道:“这是灵魂失去生魂后的反应,现在这只是一具灵体,要不是我把他存在葫芦里,这会儿早就消散了。你要问什么就问吧,这种状态下的灵魂是知无不言的。”张子铭点头,对着主簿的灵魂问道:“假银的事,你是受谁指使。道员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主簿的灵魂飘在空中,听见张子铭说话后看向张子铭。但是张子铭一连问了两个问题。这具灵体明显是分辨不来,或者说单核cpu已经过载了。他竟然抱着脑袋露出了狰狞的表情。“这只是具失去生魂的灵体,这么问它怎么能回答。你要一个问题一个问题问!”好吧,张子铭重新开口道:“谁让你自杀的?”“道员大人。”“你们谋划假银多久了?”“五年了。”五年了,估计那银库里全是假银了。“为什么这次要在临河县散出来一部分银子?”“因为密信竟然被发现了,道员很生气。知道上面要来查,所以他打算散出去一部分银子,用来混淆视线。”“那你们不怕衙门根据这件事情查到你们身上嘛?”“我怕,但是他们说会让我的妻儿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他们是谁?”“他们......他们是......”主簿的灵体又开始抱着脑袋,张子铭能感觉到他很痛苦。但是还有很多问题要问。张子铭又开口道:“你们把贪污的银子呢?”“银子,银子......”主簿的灵体没有回答张子铭的问题,而是一直重复着银子两个字。张子铭向燕兮月投去了求助的目光,燕兮月皱着眉头掐了一个法诀,嘴里又念叨了一些张子铭听不懂的咒语。“银子被送....送到......”“送到什么地方了?““啊!”主簿得灵魂想说,但是好像有一股神秘得力量在阻止他。随着燕兮月嘴里得法诀越念越快,灵体上痛苦得表情越来越严重。最后随着一声轻响,主簿的灵魂像是被两只无形的巨手直接撕成了两半。化作一道青烟消失在了空中。“燕姑娘!”燕兮月遭到了反噬,一口鲜血喷出后整个人往床下摔去。幸好张子铭眼疾手快,将燕兮月抱在怀里。像极了张子铭前世电视里的偶像剧一样,两人四目相对。要不是燕姑娘有伤在身,张子铭一定克制不住自己,会把嘴放在那张粉嫩的小嘴唇上的。“你的手在干什么?”张子铭的手一只手放在燕兮月的屁股上,一只手搂在肩膀上。那种滑嫩的手感让张子铭欲罢不能。“对不起燕姑娘,情急之下还望燕姑娘恕罪!”“扶我起来。”将燕兮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