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呀,过节嘛,这不是挺和乐的。”
“不对劲,”怜星上下打量着叶清沅,看见床榻上漏出的陌生穗子,突然一把抢了过来,“这是什么,怎么不亲自给姑爷啊。”
她洋洋得意地揪着荷包问道,荷包绣工平平,墨绿色布料上十分呆板地绣了一个兔子。
“是我自己绣着玩的,才不是给他的。”
叶清沅伸手就要抢,怜星立马护在怀里满屋子跑,两人追追打打围着大榕树转起了圈,叶清沅动作灵活,迅速反方向抱住了怜星的腰,挠着痒就要抢荷包。
两人扭成一团,亓穆抱着嫩草刚进院门,正要喂兔子,就见一个荷包飞了过来,正正好好落在他怀中草堆上。
“姑爷快藏好,这是我家小姐给您做的荷包呢,她害羞不敢送出去。”
叶清沅急得满脸通红:“你胡说什么,死丫头,撕烂你的嘴。”
若是之前,送就送了,可今日他刚给自己讲了劳什子话要名分,自己哪有脸再送荷包啊。
“你撕呀你撕呀,撕烂了我的嘴我还会写字呢,姑爷快管管吧,我可治不住小姐了。”
叶清沅牙齿紧紧咬着嘴唇,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眼睁睁看着亓穆拿起香囊,对着上面的僵硬的兔子扬了扬眉,忍着笑将荷包塞进了怀中。
“我知道,不是给我的,是我正巧缺个荷包,不知阿沅可否将这个送我。”
叶清沅用手捂住脸颊,瞪了亓穆和怜星一眼,头也不回跑回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