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红,连连道歉。却又听苏群淡淡道,“可我确实也恨她。”再一年的秋日,听说苏群因酗酒过度陷入昏迷,他上门探望,走到窗户时望见苏群正摩挲着一幅画像流泪。
能引得苏群如此失态的,只可能是那个女子。廖慈本着好奇眯眼细看,对画中之人瑰丽的眉眼极为深刻。他悄悄走到正门,敲门后得了准许推门而入。苏群已收好了那幅画,带着几分病气与他寒暄。他没问苏群为什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想也知道又跟那个女子有关系。不料苏群却主动告诉他,一句“她生了一个孩子"把廖慈震得呐呐无言。见他沉默,苏群自嘲地哼笑一声,“除了你,我也不知道还能给谁说了。”“我的爹娘都劝我放下她,也不愿再提陈国发生的事。”“可真快。或许我真的是时候放下她了。”廖慈不知怎么劝,当时只想着放下她苏群就能重新开始,附和道,“放下好啊!她都放下你了,你本来就该放下她。”可苏群所谓的放下,也不算真的放下。
要是知道他后来会干出那种事,他当初说什么也不会一拍脑门就说出那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