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若非安江亲口说的，他也不相信。“就算是上稿了又如何，难道还能有他的名字不成？”惠和昌心里酸溜溜的，嗤之以鼻的笑了笑后，冷声道：“就算安副书记说是陈楷写的，可是，没写陈楷的名字，还是没用。”“事情麻烦就麻烦在这儿……”周凌苦笑一声，话锋一转后，苦笑道：“听安副书记的意思，这篇稿件陈楷是署名了的。”陈楷署名了！惠和昌呆愣在座位上，握着手机的手，青筋迸起，良久良久说不出一句话来，心里就像是打翻了醋坛子一样，整个人都朝外散出浓烈的酸味。陈楷这是走了哪门子的狗屎运？都是人，都是秘书，怎么命区别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