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应该是用了什么办法将外界的精神力屏蔽了,这是个聪明的做法,看来剩下的幸存者里有能力不错的指挥。许洛妤思考了会儿边缘可不可能有这么机灵的指挥,答案无果,她只能相信这是指挥做的,不然没什么原因可以解释。军队就在沙地上驻扎,补充能力和水分。
许洛妤谎称透气,摸到桑慈车上,拉上车门问道:“奶奶,我的战士怎么了?”
桑慈在捣碎草药,车里也充斥着草药的味道,她抬眼看她,说道:“怎么不亲自问他?”
“他不说,你知道的,他性格死犟。"许洛妤轻声说,“还得麻烦您告诉我。”桑慈没有放下手中的捣药棒:“你们小情侣的事情,我这个老婆子插不上嘴。”
“小情侣的事情……
许洛妤顿了下,难道是他们上次口口有什么问题吗?他也确实是从口口后精神萎靡的。
许洛妤离开桑慈的车,踱步在沙场上,这里寸草不生,实在荒凉,让人想念污染区的绿浪和藤蔓。
走着,她猛然停下脚步,想到在污染区雪树中央,两人口口时产生的共感。那真是一次有趣的经历,能直接的接触到他压抑在心底的想法,那些他羞之于口,也许一辈子也不会被她听到的话,就那么水灵灵的进入了她的脑海。由于共感,她能感受到他的快乐,他也能够感受到她的痛苦。但这次做,一刹那的痛苦后,她只剩下了快乐,就好像身上的不适都被人吸光了一般。
许洛妤感觉有些窒息,脚步不自觉加快,直直朝着祁梵安所在的车辆跑去。那个笨蛋……
他到底把自己当成什么?
祁梵安从后视镜里能看到自己的脸色很差,他用袖口擦了脸上的汗水,反复咬着自己的唇,试图咬红一些,不让指挥看出异常。但这明显没什么作用,他倚靠在窗边,心里有些忐忑,指挥聪明又敏感,怎么会发现不了他的异常?
到时候他要用什么理由搪塞过去?
除了难以启齿的杏事方面,他从来没对指挥说过谎。他是个很笨的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