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啊……”她一边哭一边骂,声音凄惨无比,让人听了不禁为之动容。
坐在一旁的汪志田见状赶忙出言劝慰道:“贺了,北骚撇银懵宴难懵死(好了,别这么激动,要是让人看见了多不好,咱可不能让人看咱们的笑话呀)。”然而,岚里此时已经悲愤交加,根本无法停止哭泣和责骂。
这时,学海开口说话了:“嫂子,您先别生气啦。千错万错都是我那不争气的表侄犯下的错,在这里我替他向您赔不是了。不过呢,您也消消气,咱们坐下来心平气和地好好谈一谈,说不定事情并没有你们想象得那么糟糕呢?其实我这个侄儿他人还是很不错的,平日里也是个懂事听话的孩子。只是最近可能运气不太好,遇到了一些小麻烦而已。但我相信以他的能力和潜力,将来一定会出人头地的。要不这样吧,咱们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您看成吗?”说完,学海一脸诚恳地看着岚里,希望能得到她的谅解。
汪顺龙怒发冲冠,满脸涨得通红,双手叉腰,气急败坏地吼道:“这可不是咱们家不讲道理啊!实在是那个畜生太不像话了!居然没经过我们当父母的同意,就敢私底下偷偷摸摸地结婚,简直不成体统!在他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们这些生他养他的父母啊!”
一旁的学海赶忙附和着说道:“对对对……确实是他们做得不对。可是如今木已成舟,事已至此,您说说咱们该如何妥善处理才好呢?”
这时,邹水山也赶紧接过话头应和道:“没错没错!这件事的确是我那侄儿做得不妥当。但话说回来,你们做父母的多少也应该承担一些责任呀!要是当初你们态度能稍微缓和一点,别那么坚决地反对,或许他俩也就不会如此胆大包天、忤逆不孝地私自成婚啦!”
汪顺龙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气得浑身发抖,猛地一下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撸起袖子,一副要大打出手的架势,嘴里还破口大骂道:“好哇!你来这儿究竟是来讲和的还是故意来找茬儿闹事的?哼!果真是有啥样的侄儿就有啥样的叔叔!”
见此情形,学海被吓得脸色煞白,连忙赔着笑脸向汪顺龙赔礼道歉:“哎呀呀!真是不好意思啊!可能他刚才说话有些急躁冲动了,您大人大量可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消消气,消消气嘛!您瞧瞧您这一通责骂,连我都一块儿给捎带上了,我好歹也是他的亲表叔呀!”
汪顺龙干笑两声说道:“呵呵……我可不是在骂你啊……”
这时,一旁的汪光明赶紧开口劝道:“志龙大哥呀,您大人有大量,看在小弟我的薄面上,就别再这般纠结啦。咱们大家伙还是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该如何妥善处理这件事情才好呢。”
汪志远见此情形,也赶忙说道:“姐姐、姐夫!我实在是不想再多说些什么了。倘若你们心里还认我这个弟弟,那不妨先听听他们到底想说啥。要知道,这事儿说到底也是你们自己教子无方导致的,可不能一味地埋怨旁人呐。人家既然已经派专人前来谈判,那就足以表明他们对此事相当重视。所以嘛,咱还是冷静点儿,好生斟酌一番吧。”
话音未落,岚里便忍不住再次破口大骂起来:“哼!就权当我从来没生养过这个不孝女!干脆把她当作牲口一样给卖掉得了,随你们开个价,只要能将人带走就行……哎哟喂,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哟……”
汪志田见状,连忙劝阻道:“大姐啊,您可千万别把话说得如此绝情,这样会把自己的后路都给堵死的呀!”
而汪顺龙竟然也附和着自家老婆的话,点头应道:“没错,就当是卖头畜生好了,你们倒是说说准备出多少价钱吧?”
学海一听有戏,用钱来解决问题就不是问题,于是说:好啦好啦,既然都谈到钱这个敏感话题了,那咱们不如直接商量一下出多少彩礼合适,这样听起来也顺耳些,可别因为这点事闹得大家不愉快呀!
这时,邹水山看到事情似乎出现了转机,赶忙赔着笑脸说道:“哎呀,今天我这做叔叔的先在这里跟你们赔个不是,这件事确实是我们做得不地道,好在如今误会都消除了。至于彩礼嘛,你们尽管开口提,要多少都行,等我们回去后一定想办法凑齐!”
听到这话,汪顺龙瞅着他那大大咧咧的模样,心中不禁一阵气恼,便存心想要刁难他一番,故意狮子大开口地说道:“行啊,既然是你说的,那咱就把这当成卖女儿好了,一口价三万!只要你们能拿出这笔钱来,人马上就能领走!”
一旁的学海见状,急忙替邹水山解围道:“哎哟喂,汪师傅您这又是何必呢?说这种气话。三万块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哪能随随便便就拿得出来的。您想想看,现如今在咱们这乡下地方,能有几个万元户哟?就算家里有个一万块存款,那都算得上是富得流油啦!要是放在去年,我倒还信我这侄子随便从兜里一掏就能拿出几十万来。可眼下他不是遭了贼、亏了本嘛,连家底儿都被小偷偷个精光。您总不能逼着他去抢银行吧?那可是犯法的事儿!您这么要求,实在是太难为人啦!”
汪志田站在中间人的位置上,略微思考后缓缓开口道:“要不这样吧,依我之见,就让他们家拿出五千块作为彩礼钱好了,大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