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水山也察觉到了付根娥的不满情绪,赶忙出来打个圆场说道“行了行了!都别再争论不休啦!依我看呐,让伟新跟着建民去学木匠倒也是桩不错的事,不仅能学到一门谋生的手艺,而且还能领到全额的工钱,如此看来,岂不是两全其美嘛……
邹建民经过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说之后,终于成功地让叔叔婶婶同意伟新跟随他一起从事木工活。
眼见着自己的目标已然达成,邹建民缓缓站起身来,面带微笑地说道“如此甚好,那伟新啊,明日你可得把刨铁买回来哟。这两日就在家中好好制作所需的工具吧,待三日过后咱们便一同前往虹桥开工做事。”
听到这话,邹伟新满心欢喜地点头应道“好嘞!没问题,我明天一早就去买刨铁回来,然后马上着手打造工具。不过嘛,那个刨子能不能先借我用一下呀?现在我就去您家里取来行不……”
邹建民十分爽快地答应下来“当然可以啦!那你现在就赶紧到我家去取吧!”接着,他转过头对着身旁的汪美芳轻声说道“走吧,美芳,我们也回家咯……”
这时,付根娥连忙开口挽留道“美芳呀,你们别急着走嘛,再多西一会啊。”
一旁的邹水山也紧跟着附和起来“就是就是,连杯茶水都还没来得及给你们泡呢,怎么能这么快就回去了呀?还是再西一会吧!”
然而,邹建民却摆了摆手,笑着回应道“哈哈,不西了,反正两家离得这么近,以后想来西时都可以过来西滴……”说完,他便拉着汪美芳的手朝着自家方向走去。而邹伟新则兴高采烈地紧跟其后,迫不及待地想要拿到那把心仪已久的木工刨子。
在路上,邹伟新显得有些难为情地解释道“我魅她呀,她一直就是那样的人,说话方式可能不太让人舒服……”他挠了挠头,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好。
邹建民笑了笑,宽慰着说道“没事啦!我都已经习惯了。其实你妈妈也是担心你跟着我会学坏嘛……而且她说得也不无道理啊,我现在这副穷酸模样,被旁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那也是在所难免的。不过我可不在乎这些,更何况她是你的母亲,更是我的长辈呀!”
邹伟新无奈地叹了口气,摇摇头说“唉,对于她我真是无话可说了……”
邹建民连忙拍了拍他的肩膀,认真地说“她毕竟是生你养你的老娘,就算有时候做得不太对,但出发点肯定还是为了你好呀!所以你可不能这么说她,知道吗?”
邹伟新听后,默默地低下了头,小声回应道“嗯!这点我心里清楚的。”
就这样一路闲聊着,不知不觉从村头邹水山家走到邹建民家仅仅只用了十几分钟。刚一到家,邹建民便热情地邀请道“伟新!既然都来我这里了,我们要不接着再来打一局红五怎么样?”
邹伟新一边点头应道“那行吧!”一边转身朝着伟民的房间走去。走之前还不忘叮嘱一声“老大!记得把木匠家伙给我搁边上啊,等会回去的时候我得带上呢。”
邹建民回应道“那些木匠家伙都放在新做好的那个柜子里头了,你要用啥工具自个拿去就行啦。”
邹伟新很快来到了伟民房间门前,抬手轻轻敲了几下门,同时喊道“伟民!咱们几个打红五,现在可就差你一个咯,三缺一呀!”
此刻,邹伟民正聚精会神地在房内练习着毛笔字呢。听到邹伟新喊他去打牌,他稍作停顿后便爽快地答道“好嘞,我这就过来哈。”
另一边,汪美芳手脚麻利地将为大家泡好的茶水放置在了一张小巧的方桌上。
这个房间面积不算太大,但布置得还算紧凑合理。从床铺一直延伸到窗户边摆放着这么一张小小的方桌,刚好够容纳四个人围坐着打牌。
不多时,四人各就各位。邹伟新坐在靠近房门的位置后头;与他相对而坐的正是邹伟民;邹建民则选择了靠窗的座位坐下;至于汪美芳嘛,自然而然还是坐在了床边。
再看邹伟民身后是一张书桌、巧的是,衣柜镶嵌着一面大大的镜子。如此一来,邹建民和邹伟民手中的牌恰好通过这两面镜子一览无余地呈现在邹伟新眼前。
这对于邹伟新来说真是鸿运当头啊!第一把竟然就是由他来座庄家!这个意外之喜让邹伟新高高兴兴地咧开嘴笑个不停,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滋滋的。
只见他兴奋不已地将押好的底牌迅速推到了桌子中央,摩拳擦掌地准备出牌大显身手一番。然而就在他抬起头的瞬间,一个惊人的发现让他欣喜若狂——透过身后的那面镜子,邹伟民手中的扑克牌清晰可见、一览无余!
这一重大发现犹如给他打开了一扇通往胜利之门的窗户,邹伟新心中暗自窃喜,脸上不禁露出狡黠的笑容。为了不引起他人怀疑,他故作镇定地故意将目光投向左边邹建民身旁的那面镜子。
而邹建民看到邹伟新的视线方向后,误以为他正在试图偷看自己的牌呢,于是急忙朝着邹伟民的方向侧身过去遮挡住自己的手牌。殊不知,这样一来反而给了邹伟新绝佳的机会,让他得以轻松窥探到两家的牌面情况。
经过仔细观察之后,邹伟新突然意识到自己之前所押下的底牌居然出错了!眼看着局势不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