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心丸(2 / 3)

但说完还是如蜻蜓点水般吻上他的唇,浅尝即止。“快点睡,都已经两点多了,好困。”

伸手摸到床头的灯,关上,屋子里陷入一片漆黑。她抱着他,安静的环境下,给无限不安的靳佑投喂下一颗定心丸,“我在你身边呢,别怕。”大

下了一夜的雪,第二天一早,四周的黑瓦之上全都覆盖着厚厚的积雪,地面上也留下了深深地脚印和车辙印。

程徽站在窗前看向外面,一心想出去玩,可靳佑到现在都还睡着。她回头看向还沉睡的靳佑,细想昨天晚上似乎也没喝多少,他怎么会睡到这个时间呢?该不会是不舒服吧?

程徽轻手轻脚的走到他身边,伸出手先探探他的鼻息,还活着呢。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倒也不烫。

但都已经快十点钟了,他却没有一丁点要醒来的迹象,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

见他还在沉睡,程徽只好去隔壁客房洗漱,一个人出门。三希镇极少下这么大的雪,即便天冷,但街道上的人却不少。程徽戴着帽子和围脖,去附近面包店买了些吃的,又顺道买了糕点和早点,准备给靳佑带回去。

正打算折返回去时,口袋里的手机忽地响起一一正是靳佑打来的电话。

接通的瞬间,焦急的声音传过来:“你在哪?”“饿了,出来找点吃的,这就要回去了。“程徽说着又咬了口三明治,“我还给你带了早餐,你在家里等着我就好,不用出来。”靳佑松了口气,“路滑,慢点走。”

程徽嗯了声,正要挂断电话,好巧不巧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下意识扭头看去一一

十几米外,男人身着黑色大衣,单手拎着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内。他身后跟着一男一女两位中年人,女人走路时一瘸一拐,像是脚崴了。她满是愧疚的说着:“阿修,真是不好意思啊,又麻烦你了。”“不麻烦,正好我今天也没什么事。等会儿我先带您去医院检查一下,要是没问题我再送二老去机场。”

温柔的声音更像是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程徽尘封已久的记忆。即便没看见那男人的正脸,可她还是认出来了,是纪修。又一次在陌生城市重逢,却没有意料之中的惊喜。有的只是担心电话那头的靳佑如果知道纪修也在三希镇,他会不会很不安?会不会更没有安全感?

她转过身,背对着纪修,小声跟靳佑说:“我马上回去,你在家等着吧。”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但还是鬼使神差的生出一股心虚的感觉,心头五味杂陈,直到听见车子启动驶远,她才敢回过身看去。

除了车辙印,早已经没有了纪修的背影。

可她还是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出神……

回别墅的路上,她低着头看雪,脑子里全是纪修的背影,他说话时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和靳佑完全不一样。

靳佑那混蛋,怕是这辈子都学不会纪修的温柔。心烦意乱,抬脚踢了下积雪,雪花被踢的飞起,落在了一双男士系带短款马丁靴上。

鞋子有点眼熟。

程徽抬眼看去,只见靳佑正双手插兜站在对面,饶有兴趣的盯着她,似笑非笑的模样带着股混不吝的劲儿。

开口就是与温柔二字不沾边的口气:“程二小姐有没有摔倒?”果然,他和纪修完全不一样!

天差地别。

“没有,我走的稳着呢。”

靳佑走上前,还仔细看看她身上的衣服,像是要检查她到底有没有摔倒。等他将程徽从上到下、从前到后看了个遍,程徽才把拎在手里的早餐递给他,伸出去的那只手却没收回来,“暖手。”手被大掌牵住,掌心暖着她的手指,直接揣进了他的口袋里。“没见过你这种找人暖手还理直气壮的。"靳佑吊儿郎当的说。程徽听这话就要把手抽走,靳佑却紧紧的握着,一副小爷不松手你就休想挣脱开的样子。

气的程徽索性也不动了,任由他握住手。

可心里却止不住的想:他和纪修完全就是相反的两个人!这人白天晚上也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床上床下也大不一样!果然是个复杂的男人!“给程二小姐暖手,是我的荣幸。"他又笑着改口。把人惹生气了再想办法哄,是他一贯的操作。程徽早已经习惯了。

两人并肩往回走,靳佑边走边说:“以后这种自家酿的酒,还是少喝,后劲太大。”

昨晚两人一起去惜君饭店,拿了蛋糕,又拎回来几道菜,在老板的推荐下还买了三希镇当地人自己酿的酒。两人都没有喝过这种自酿酒,喝的时候倒也没觉得醉意上头,只觉得这酒好喝。程徽只喝了两口,他却没少喝。喝完以后,过了半个小时才醉的一塌糊涂。一觉睡到这个时间,看到手机上的时间时,他自己都愣了。这酒的后劲太大了!

垂眼看向程徽,靳佑口气严肃的叮嘱:“你不准一个人喝这种酒!”“知道了。“程徽仰头看他,好奇询问:“你昨天晚上梦见什么了?”“什么都没梦见。”

明明昨晚还一副求她哄哄的可怜模样,这会儿却嘴硬的不肯承认。“骗子,你明明梦见我和纪修在一起了。”被他握住的手,指尖一点点沿着他的指缝插进去,与他十指相扣。靳佑嘴角扬起,程徽又说:“万一我真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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