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事。
“难得遇上活的,我肯定要请你喝杯酒啊……哎呀手里拿着的不是还没喝吗,快来吧,我还想问你这行医的大善人一些事儿呢!”
姜媃不知荆远骞要做什么,但他这么做总是有道理的,于是面对袁柘的窘迫,她也只是以天色还早为由,让他不要辜负老伯的一番热情。
一旁的宋娆清扯了扯姜媃的衣袖,小声说道,“师姐,我们还要去你家呢。”
姜媃只是对她摇了摇头,她也只好乖乖安静。
“酒就不喝了,不劳您破费,您要问什么事情就问吧。”
“哎呦,这小伙儿可真替人着想!”
荆远骞又是一顿豪夸,随后才步入正题,问出他想问的问题。
“就是我儿啊,他也想学医,不过不是要让你帮我儿入玉圣堂,你不要误会啊。”
这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袁柘也只好礼貌地笑笑。
“可是我儿他怕针啊,现在学那什么,太乙针灸?”
荆远骞好似征求确定一般朝袁柘抬了抬头,没等同意便苦恼地拍了拍掌,继续说道,“哎呦,他连那小小的细针都不敢摸,实在不知怎么下手,所以想问问你,应该怎么克服这么一个情况?”
“嗯……”袁柘思索了一下,认真问道,“令郎是因为什么才会怕针?”
嘭!
酒肆里忽然出现一声巨响,竟是姜媃将袁柘反手摁在了桌上。
一旁的宋娆清吓得退后了一步。
被压制着的袁柘满脸惊诧,耳边除了自己手臂被折断的声音,还有姜媃低沉的质问。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