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挖苦,前段时间惊春在宫里又出了事,被杜淑妃用冲撞的名头给打列了,要不是惊春是侯府爹娘双亡的家生子,尸体都不知被扔到哪里喂野狗去。她回娘家问她爹景翰林,也只能得到一句太子已经多日不上朝,被陛下以性情需调整为由,幽禁在东宫里,不准旁人见面。如今文华殿那些奏折也全都交由三皇子谢承平代为执掌。她已经不敢去想女儿究竟是怎样的处境。
但景氏依旧面色不改,“怀了,自然会有人来报信,就跟王妃一样。”崔方仪听不出话里的嘲讽,只当她羡慕嫉妒又忌惮她的身份,又想到那个梦,梦里太子永远不可能碰崔苡茉,心里就更爽了,“是吗,本王妃还真挺想听到五妹妹怀孕的报喜。”
怕是这辈子都没那个可能了。
与此同时,崔苡茉刚侍候完太子穿衣,两人第二次同床共枕。上一次,还是在南下苏州的路上,在一老百姓的家里。崔苡茉尽量不碰到太子,朝里侧睡,然而睡着睡着她做起了噩梦,梦到侯府出了事,但又看不清到底是何事,只知道梦里的自己总是索绕一股伤痛。半夜蜷缩起来发抖,隐隐约约痛得从梦中醒过来,这次她明显感觉出来不是肚疼,而是下面疼。
疼得冷汗直冒,眸里泪水逐渐模糊起来,她又想起了被太子从后面一直撞她的疼痛。
泪水冰凉滑过脸颊。
等她再醒过来时,已经天光大亮,床前是疏月,崔苡茉虚弱地出声:“疏月……”
疏月见状,赶忙过来,“五姑娘,你醒了?身上还疼么?”崔苡茉疑惑看着她:“我这是怎么了?”
疏月有些难以启齿,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五姑娘,你和太子做得太激烈了,下面伤到了。”
崔苡茉听完,脑子径直空白一瞬。
“你半夜疼得脸都白了,太子让大夫给你看过了。”“大夫看过?"崔苡茉艰难启齿。
疏月知道她误会了,赶紧解释:“是太子看过了五姑娘的伤势,转告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