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封延冷笑,“坠崖之后不还跟苏闻私奔?”崔苡茉听他又提起苏闻,“臣妾不是失忆了么,臣妾以为自己只是寻常未婚女子。”
谢封延:“寻常未婚女子也没见你爱上孤。”崔苡茉眼泪落下,渐渐流露出倔强:“谁叫殿下你用兄长的身份,殿下若是没有用兄长的身份,臣妾定会被殿下吸引。”“殿下都用兄长身份了,难道还盼着臣妾心里有乱-/伦的思想吗?”见太子紧了紧下颌,眼神犀利,崔苡茉给个台阶:“那事已经过去很久了……就不提了。”
“不管殿下信不信,臣妾心里只有殿下一人。”只是有些事情她考虑得多了些,可那又不是爱情。崔苡茉抱住他,继续用脸蹭他,“殿下别生气了好不好……千错万错都是臣妾的错。”
撩拨着,太子渐渐起了反应,崔苡茉眼睫一颤,继续卖力,吻一吻他喉结,娇声唤道:“殿下,别跟臣妾置气了好不好……“一日夫妻百日恩,床头吵架床尾和,咱们是夫妻,是要相伴一生的人。“咱们回东宫吧……“崔苡茉失神之余,想起这是乾清宫,是陛下的寝宫,“让臣妾好好服侍您好不好?”
渐渐的,崔苡茉感受到腰上多了一截结实有力的手臂搂住她,将她往胸怀里按进去。
崔苡茉昂起头来,水汪汪看着他,秀口微张,很快便被堵住,眼神涣散。等到太子进入时,她猛然一惊,有些害怕,“殿下,这是父皇的乾清宫,咱们不能…
她话还没说完,太子便动了起来,按住她肩头,似要按穿。“不是想要孩子?不和孤做,你去哪里要孩子?”崔苡茉看着太子阴沉发狠的脸色,有什么一闪而过,快得抓不住。她攀着他肩头,双目失神,只要殿下还愿意碰她,这事应该就掀过了吧,崔苡茉心道。
御案上,一片荒唐。
此事过后,崔苡茉还没来得及高兴,却发现太子对她的态度稍有缓和,但始终回不去原来的相处。
太子很少亲她了,只偶尔在房事上吻,平日里的相处与陪伴他看不见似的。崔苡茉常常陪在他身边处理半天的奏折,处理完便拉着她在乾清宫里各个角落做。
甚至…在龙椅上。
崔苡茉脸色大惊,却抵抗不过太子,太子甚至说出:“龙椅之下是整个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