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你而起。”
萧寞细想,确实如此,于是只能认栽,又搜罗了两块蒲团,面对着众多祖宗牌位跪了下去。
“真的要跪?”萧般般在蒲团上坐了下来:“无人来看管我们,不会有人知道我们跪没跪的。”
萧寞一愣——先前自己怎么就没有这个脑子呢?
于是萧寞又去搜罗了两个蒲团垫在身下,侧躺着将自己整个裹进斗篷当中:“你说得对,我如今觉得,之前的自己太傻了。”
萧般般看着比自己还过分的萧寞,将怀中的笔墨纸砚掏出来,摆在自己面前的空地上。
二十遍,怕是要抄到明日一早了。
萧般般刚刚抄完一页纸,身旁的萧寞就传来了细微的呼噜声。
萧般般心想:果然是小孩子。
然后她伸手褪下自己的斗篷,盖在萧寞的身上,防止他入睡后身体失温,再继续回到自己的蒲团出抄写家规。
萧般般搓了搓手——自己不睡的话,应当不会觉得太冷。
“小丫头!”傅笙的声音自窗外响起,笑道:“原来你真的是太尉府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