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结果发现萧寞正在暗自神伤,根本没有心情搭理自己,于是便走到萧寞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怕,今日我回来给你送饭的。”
萧寞转过头,重重叹息,只能自认倒霉。
萧般般如今心中已经在想,余景为何要提醒自己去看月氏,莫不是……
萧般般心中预感不好,怕不是昨天夜里,月氏被顾氏一脚踢在胸口上,今日便要撑不住了吧?
想到此处,萧般般拔腿就跑。
萧般般走后,沈确从祠堂外的密林中走出来,向萧寞打了招呼。
“清汤面是你送来的?”萧寞的表情已经不再是伤心的样子:“药膏也是?”
沈确点点头,没有否认:“你面对我的时候,为何不能像对着般般那样,你才十三岁,一定要如此老气横秋吗?”
“我的身份……”萧寞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将昨夜傅笙待在萧般般身边的事情全盘托出:“昨夜傅笙来过了,斗篷是他的,家规……也是他抄的。”
沈确轻笑,道:“猜到了。”
他捻了捻自己的手指,那玄狐皮制成的斗篷,就算是宫中,也只有傅笙一人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