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胜彻底清楚。
……
“祁胜。”
“一大早去哪里？不带我！”
祁胜一回来，柳蓉蓉就迎上来。
蹦蹦跳跳。
她随口一问，不等祁胜回答，就道：“我在降神之后没几天就练成第九路拳法，但往后第十路始终不得要领。”
她在祁胜跟前摆开架势：“你帮我看看！”
立春其十，人如鹞，翻身入林。
鹞属飞禽。
凶勇而灵敏。
其有——
翻身之巧。
入林之奇。
展翅之威。
钻天之能。
及束身捉物之捷。
要素颇多，算是一道不小关隘。
第一节气，立春拳，自这第十路拳法开始算是‘精通’。
修习难度更上层楼，不少人都被卡住。
比如柳蓉蓉，花枝乱颤有模有样。
但祁胜看她打一遍，就知道：“太毛躁！”
不是这第十路拳法练的如何，而是她前面九路拳法的基础没有打好。
练的太急。
“一定是练拳的时候，总是差不多差不多。”
“到了关键时候，就总是差一点差一点。”
祁胜上手，调教柳蓉蓉。
他运起雨水掌，连绵不绝，以柔劲带动着柳蓉蓉将立春拳前面九路拳法打一遍。
一边推波助澜。
一边指指点点。
等到一至九路拳，从头到尾打一遍。
梳理过后。
沉珂尽去。
“好舒服！”
太舒服了！
柳蓉蓉只觉从未有过的顺畅。
这时不必祁胜再推，她自己顺势去打第十路拳。
顺畅！
太顺畅！
一鼓作气，顺下来。
人如鹞，翻身入林。
“第十路拳！”
“祁胜，我成了！”
柳蓉蓉额头沁汗，胸脯起伏，说不出的畅快。
她惊喜：“我苦修一月，比不过你教我一遍！”
“祁胜！”
“你好猛！”
柳蓉蓉兴奋极了，蹦跶不停，她高兴坏了。
而在院外，鞠英、冯清身后跟着四人，身旁站着一女子。
那女子正看到祁胜指点柳蓉蓉那一幕。
她面露诧异，看向鞠英、冯清，看向身后几人，迟疑道——
“拳。”
“还能这么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