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不忍让她失望半分。
这是她为他端来的水,他怎能让她失望。
“好些了。”
纵使声音因为克制不住而发颤,他依旧露出一抹笑容示意她安心。
迟晚刚松了口气,就看到他仰起头来眸子眯起似极为痛苦。
湿巾因为他的动作滑动落下,那被湿巾敷过的胸口和腹肌泛着水润的红色,肌肉的颤动下,毫无掩饰的暴露着脆弱和难耐。
“你怎么了?”
迟晚急得站起身。
但云期此刻难受得根本无法回答她,这副身子长时间被灌入催促药水,又受到了高温的加速,体内囤积的药物和那如潮水一般的易感期激得他大脑空白难以呼吸。
迟晚开始在屋子里到处找药。
她一顿翻箱倒柜,才在书桌柜里找到一瓶药。
上面只有四个字:人鱼药水。
就是这个吧。
迟晚再找了找,确定屋子里除了这个再也没有其他药水后,转身看向几乎难受的半昏迷过去的漂亮人鱼。
赌一般给他全部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