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驾内坐着文翰四贤,他纠结道“每一次与爷爷说退位的事,娘总是打我。”
来济道“太子是殿下的慈父,太子妃是殿下的严母,不论是打骂还是夸赞,对小殿下来说都是父母恩泽。”
小於菟道“母后打得我可痛了。”
郝处俊道“殿下确实不该与陛下说那些话。”
小於菟接着道“为何我犯错了,爷爷还要赏赐四贤呢?”
来济道“那是陛下宽仁。”
“我自小就足智多谋,四贤教导有方,爷爷觉得我让他退位是正确的,这才给了几位老师赏赐?”
四贤又是一阵无言,正在思量着这话语中的弯弯绕绕。
其实小於菟哪里有想这么多,就是心里有些不平衡,为什么自己每次挨揍,四贤就会得到赏赐,岂有此理。
“人为什么会闯祸呢?”
小於菟又说了一个十分高深的问题。
这下又给四贤难住了。
小於菟接着道“听闻家父受当今房相教导,还有舅太公的指点,我这般足智多谋又天赋异禀的人,又能让什么样的人来教导我?”
四贤再一次惊叹不语了。
护送皇帝的队伍缓缓前行,一路上走走停停,偶有傍晚的雷雨相伴,打搅了这位太子钓鱼的雅兴。
雷光在天际乍现,李承乾收起鱼竿,看向站在身后的四贤。
“四位老先生教导於菟,孤与父皇都看在眼里,於菟时常胡闹乃是孩子心性所使,老先生们不用自责。”
“太子殿下。”来济领头说道“皇孙比寻常孩子更灵醒,只是需要有人教导规矩。”
李承乾道“老先生说得及时,在教导规矩上,是孤疏忽了,待回朝之后,孤会再寻一位老师,与四贤共同教导他。”
来济年迈了,即便是一次次得到陛下的赏赐,老脸也挂不住。
雷雨落下,於菟坐在车驾的车辕上,马车的顶棚可以遮挡雨水,他揣着手盘腿而坐。
今天魏王前来见爷爷,李欣也来了。
小於菟看着这个堂弟道“欣,你应该去劝爷爷退位。”
“好呀!雨停之后我就去。”李欣问道“堂兄为何不去?”
小於菟嘀咕道“别闹,我娘会揍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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