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夫子怎么如此清闲?”
张柬之笑道“下官将之前学成的学子留下来教新来的学子,如此就有了片刻的空闲。”
想到这人近来的种种际遇,李治怎么想怎么不对劲,这人最近怎么越过越好了,当年在西州他被裴行俭打得哭爹喊娘,现在空闲得令人羡慕。
张柬之道“晋王殿下,下官缺书籍。”
李治冷哼道“你放心,以后会有很多书。”
“借晋王殿下吉言。”
李慎道“再不回去,父皇该着急了。”
李治颔首,这才不与张柬之计较,策马赶去了龙首原。
一路上,李治越想越不对劲,“慎弟?”
“嗯?”
“你说这个张柬之以前从来办不好事,本想着来看看他的笑话,没想到他现在竟过得不错。”
李慎不以为然地道“可能是这差事,很适合他?”
李治还是摇头道“不良堂每月来往上百名学子,他能够为这么多人安排事宜?”
如此一说,李慎也迟疑了起来,道“他开窍了?”
李治还是带着疑惑,没有言语。
李慎又道“张柬之背后有高人相助?”
李治也没再多想,着急去见父皇。
当晋王与纪王回来之后,他们去见过父皇的第三天,就让人带来了新制的活字印刷。
皇宫武德殿前,一排排的模具放在眼前,这些模具都是用木块制成。
李泰的丈人,也就是阎立德参与了这一次的制造。
李承乾从地上拿起一个模具道“这东西好用吗?”
阎立德道“没有雕版好用。”
“不见得吧。”李承乾又道“在使用时雕版的确方便,可在制造雕版上所用的时间,肯定也不少。”
阎立德思量了片刻,道“陛下言之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