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教她如何读题目,如何拆分题意,这种情况才渐渐好转起来。
但好在她没有参与到争爹赌约中去,是以这次月考她没什么压力。月考如火如荼的开始了,宋老秀才肃着一张长脸给学生发考卷,不消片刻只听一片沙沙写字声。
半天时间过去了,大家陆陆续续交了考卷。圆娘问辰哥儿道“感觉如何?”
辰哥儿道“还行,不过一切看夫子怎么判卷。”圆娘点点头,也是,毕竞除了算术题有固定答案之外,其他题目都很主观,端看宋老秀才怎么判了。
不可避免的,辰哥儿的眼神与陈云谏在半空中对接,暗火隐动,谁是儿子很快可见分晓。
陈云谏难掩嘴角的得意,说道“我阿兄替我押中好几道题目,这次我肯定不会输了。”
陈十一娘在一旁幽幽接道:“一般先说这话的人到最后都会输得很惨。”陈云谏气不过,直接说“你信不过我,还信不过大兄吗?”陈十一娘摸摸鼻子道“我当然信得过大兄,但信不过你啊!毛手毛脚的,哪次考试不漏看题目?”
陈云谏自知理亏,他道“这次肯定认真!"什么第不第一的,当苏遇的爹岂不是比得第一更爽!
几人又忐忑又满怀期待的回了家。
圆娘和辰哥儿回到苏公馆的书房,见苏轼在阅览苏迈的试卷,苏迈在一旁安静的等着。
圆娘凑过去,悄声问道“大哥,你们也月考了?”苏迈点头称是。
圆娘好奇的问道:“谁第一呀?”
“陈家大郎。"苏迈有些不自在的回道,他与陈家大郎是同窗,头名的位置二人轮流坐,上次是他拔得头筹,这次是陈大郎,偏偏圆娘上次没问,就问了这次的。
辰哥儿闻言浑身一紧,连坐下的动作都同手同脚的,僵硬了不少。圆娘暗自好笑!叫你赌,叫你赌,这次如坐针毡了吧!偏偏她还是个促狭的,安静走到他身边低声问道“下次还跟人打赌吗?”辰哥人……”
偏偏这时苏轼抬眸说道“辰儿,你的书童浣墨家里老子病了,你阿娘送他去职田的庄子上伺候他老子了,过几日再给你物色一个新书童。”辰哥儿点了点头,道是知道了。
圆娘亦跟着松了一口气,她那日故意小声嘟囔的那句话,师父果然留心了,书童是近侍,成天撺掇求神拜佛之事骗小孩子钱那还了得?!没得使小郎君移了性情,早早打发了才是。
今夜,辰哥儿注定要在榻上烙饼了,辗转反侧,无心睡眠,恨不得一眨眼就到明天。
他兄长没考过陈云谏的兄长,那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