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要出现?”她的眼神茫然困惑,难道是因为种子吗?
“还没开花,再等一等,等一等吧。“她疲累至极地闭上眼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
好难受,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
已经很努力了。
已经很勇敢了。
可是所有人都说没有用,她该滚回自己的世界。她滚开了,为什么不放过她。
崔伯肿看着她蜷缩成一团,喃喃自语地流着眼泪,不为所动,而是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那些人中,从始至终包括我吗?”他从未说过自己不需要她,而她只留给醒来的他一封和离书。想到这里,他眼中的嘲意愈加浓厚,拿出那封她写的和离书,好整以暇地念起来。
“差点还忘了,你不愿意守寡,骂我是小人骗你成婚。”“确实是啊,我不早早地就让你见识过了,我不是神,而是连寻常人都不如的畜-生。”
“所以,不要哭,今日只是刚开始,接下来几日你还得受着。”“我的确快死了,但两三个月还是能撑到,到时候就看是我的命长还是你这颗桃子耐磋磨。”
崔伯肿伸手拂去她脸上的泪珠,笑容肆无忌惮。比起做神明,其实做个毫不顾虑的畜-生更合他的意。
两三个月,比命长…什么意思?
薛含桃迷迷瞪瞪中想要开口询问,想要睁开红肿的眼皮去看他,可是她没有机会了。
他只是在她的肩后按了一下,她便失去了知觉昏睡过去,躺在男人怀里的模样凄惨又可怜。
“想和离,痴心妄想。”
崔伯种一脚踹开木屋的门,冷冷睨了闷不作声的罗承武一眼,抱着她上了马车。
正当沉默的护卫以为风平浪静的时候,车厢里面传来一句轻飘飘的话。“表兄表妹,在青石县待着想必颇是欢喜。”刹那间,罗承武的后背漫上一股深深的寒意。“娘子途中生病,我们不得已改路到此处修养,但男女有别,为了不被人误会,所以才以表兄表妹相称。”
他强作冷静地解释,请崔世子恕罪。
“我们,"车厢里的男人哼笑一声,语气骤然变得阴沉,“下次不要让我听到这个词,还有所谓的表兄表妹。”
“记住,她是我的妻。”
死了也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