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说得都有道理。从动机上来说，姜昊和魏如来都希望我们死，自然都有可能攻击我们，但是他们两个又都不太能攻击我们。”
“哦，怎么说？”
秦思洋皱眉思考，“姜昊和我们已经是死仇，不论如何都要斗到底，所以出手可以不计后果。但是姜家并未像赵家一样展露出涉足军方的实力，贸然来到燕字军团分利，没准会被其他几方司令联手压制。”
“魏如来是一方司令，在场对我们动手非常合理，具备足够的立场。但是感觉上次晶币发行会上，他似乎没有跟赵家直接撕破脸的打算，署名反对造势的联合请愿书也是因为自身利益严重受损，并不是要直接跟赵家过招。换言之，魏如来还没做好准备，承担袭杀我们失败的后果。”
“姜昊想打不能打，魏如来能打不想打……我在想，有没有可能是姜昊动手，然后嫁祸给魏如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