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去,哪里顾得上瞧墙头。”下一瞬,他又精神振奋起来,握拳道:“若她身体康健,定然会瞧见我的。”王玄之不知说什么好,“你就瞧中人家生得好看,便急巴巴的替她寻人治病,万一人家订亲了呢,且你二人未交一言,当真认定了她吗?”王操之骄傲的点头,“你不知她的好。”他回忆着当时的情况,一位弱柳扶风的小娘子,轻飘飘的靠坐在秋千上,望着满园的鲜花,勾起有几许苍白的嘴唇,浅浅一笑,俄尔吟咏,“夫春树桃李,夏得阴其下,秋得食其实;春树蒺藜,夏不可采其叶,秋得其刺焉。”那一刻,他听到了怦然心动的声音。王玄之不由得肃然,有此见识者,他大兄续弦,怕是难了,“是哪家的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