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贾诩一寻思:“差不多,你要是想,应该也能支开一会儿,但陛下跑的明白吗?”
“我来跑。”
贾诩一噎。
“……殷珏,你个疯子。”
“多谢夸奖。”
又三日后,傍晚时分。
殷灵毓如约去找皇宫的守卫,说来为天子复诊,头上还带着帏帽,掀开一看原来是鼻尖上生了颗痘,红红的很显眼。
怪不得要挡着,估摸着要不是打算来给天子复诊身体,怕是不会出门,领头的守卫这样想。
守着的正是郭汜的人,确认是殷灵毓无误,挥挥手,放行了。
刘协在殿内等的望眼欲穿,听了通报后手心都开始沁出薄汗,咽了口口水,抬头看向走进来的人。
“草民殷珏,拜见陛下。”
“请起。”
殷灵毓给刘协把脉,又观察了好一会儿,确保他的身体应该不会有问题,看的刘协一阵紧张。
等到再次进了内室,殷灵毓还未说什么,刘协就拉住她的衣袖,压低声音:“朕好了,殷珏,朕病好了,你何时带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