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闹大(2 / 3)

绝大部分都是别人的),并且还鼻青脸肿被打得像是猪头,一看就十分凄惨。

此时医生也是诊治妥当,对陈云胜道:

“侯爷,小公子其余的位置都是皮肉之伤,但左手却是被打断了。”

“这些天务必要好好将养,否则的话一旦接好的骨头歪了的话,那么日后会出大毛病。”

听到了这里,陈云胜当然是又心疼又气,不待见的儿子也是亲儿子啊。

于是是猛的一巴掌拍在了旁边的桌子上,怒气冲冲的道:

“这么一个小孩子,打他一顿就好了,还非要连左手都废掉,不要被我知道是谁做的!!”

然后陈云胜便走到了宫天五面前沉声呵斥道:

“哭哭哭,就知道哭,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宫天五摇摇头道:

“父上,我没哭。”

陈云胜顿时为之一窒。

因为在他印象当中,这个老七素来就是性格软弱,自己说两句重话就眼泪汪汪那种,所以自己不喜,并且下意识说出了这样的话。

但此时陈云胜仔细一看,发觉这孩子的脸上有灰,有淤青,甚至有血,就是没有泪水和泪痕。

不仅如此,其神情竟也是显示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倔强和悲愤来。

尽管被顶撞了,但陈云胜心中却是不怒反喜。

陈家本来就是以军功起家,因此而封侯。

陈云胜自身就是能披挂重铠,策马冲阵的大将,在十七岁的时候面对一万流贼大军,就敢带着百名亲卫悍然策马直突破阵。

所以在陈云胜心里面,一个倔强甚至桀骜的儿子,那肯定是要比懦弱爱哭的儿子好太多的,

打虎不离亲兄弟,上阵还需父子兵。

前者虽然未必省心,却有可能成为自己的臂助,后者就完全是废物了。

所以,陈云胜对这个儿子的印象再次有了改观,声音也放缓了不少:

“是谁打的你?”

宫天五吐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小脸因为疼痛而有些扭曲:

“我要自己给大黑报仇,从今天起,我要开始学拳,我总有一天能狠狠的揍他们!!”

陈云胜听了儿子的话,眼睛更是眯缝了起来:

“嗯?他们?打你的还是一群人?”

宫天五便继续倔强的不说话了。

陈云胜瞪了他一眼,佯作举起巴掌要呼下去的样子,但终究还是没能下的去手。

然后便对旁边的人道:

“叫老谢过来。”

老谢是上一代镇北侯的亲兵,跟随着老侯爷忠心耿耿,还为护主断了一条手臂。

那是典型的根正苗红资格老,在府中乃是不折不扣的大管家,整个侯府里面也就只有他能叫陈云胜做少爷,因为那是从小叫到大的。

在整个侯府里面,就只有镇北侯,世子,还有侯爷夫人能在老谢之上,其余的都统统要低上一头。

很快的,老谢就走了过来,第一眼都没认出被打成猪头的宫天五是谁,直到陈云胜对他道:

“今天老七被人暴打成了这样,还断了一条手臂,这业畜居然还犯了倔,打死不说是谁做的,你去查查看。”

老谢听了之后脸色顿时有些古怪了,然后奇道:

“这是七少爷?”

紧接着他沉吟道:

“胜少爷,我想我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了?”

陈云胜道:

“哦?你知道?”

老谢道:

“周坤的老婆刚才还在我面前哭闹,说七少爷把他家老二的眼珠子挖了出来,要求侯爷为她家做主呢。”

陈云胜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他乃是大将,以军法治府,而军中讲究的就是尊卑有序,阶级森严。

周坤乃是自己的家将,他的儿子就是下仆,若是没有讲得过去的理由,和自己的儿子动手,那就是以仆欺主,上下尊卑不分!

更何况听老七的口气,还是几个人群殴他一个,这成何体统!?

老谢是什么人,立即低声道:

“少爷,此事不宜当众处理,说到底还是孩子之间的玩闹。”

陈云胜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吐了出来,紧接着便道:

“将老七抬到我的书房当中去,让周家的也带着他家老二过来当面对质。”

***

陈云胜的书房陈设古朴典雅,却又隐隐透出一股肃杀之气。

正堂处还挂着一幅青山独钓画,画上还配有诗: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身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落款是正之斋主人,其实就是上一代老侯爷的亲笔手书,字写的一般,却有一股锐意进取的锋芒。

而侯府的书房也不只是放书的,实际上连同会客厅,卧室都一应俱全。

在这侯府当中,陈云胜的一句话那就和圣旨差不多,很快的人就到齐了。

不仅如此,还有一个人不请自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宫天五这一世的亲生母亲陈崔氏。

她本名崔小意,被侯爷纳了之后便随夫姓,但因为出身歌妓这样的贱籍,所以就只能被叫做陈崔氏。

周虎头说到底还是个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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