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头,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场所来呈现那一刻的美好。而对于参与其中的每个人来说,都或多或少的摒弃掉了之前的一些错误的观念。大头也才知晓,其实,许多的时候,我们都不曾利用自己的“心”能源,来感谢当下那个努力中的自己。
而也就在打道回府,即将分别的时候,大头幡然醒悟,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随手看了看手机,从列表里,看着那个置顶的头像,也似乎是习惯性的在对话框中,随意的输入一些文字,就当是跟自己说点心里话。而后,又开始常规操作,但隐约中,还是有了些许的牵绊,总想问对方过的过的如何,又或者是出去转转,无意识的站在小区门口,眺望一下那个房间,而后就离开。
而更多的时候,自己也在研究新的课题,如何轻松的做到抓大放小。而这时候,便是讲师该登场的时候了,这一刻,老师便要与大头开始对话了。他开门见山的说:“从两个人的相遇概率来说,能够相遇已经实属难得了,要从中把握重点,你看中的到底什么,把握住它,而至于其他的,则是要靠技巧来调剂的,但这里不能说的太细,你细细琢磨去吧!”
大头笑着说:“没什么呀,就是想到自己在无声餐厅参与的项目投资,还欠缺点什么?”老师就说:“你去过他们的后厨吧,彼此都分工明确,专注的做着各自擅长,且喜欢的事情,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大头就说:“这么看来,你又要授课了,还是老地方,这就走起呗!”
更没有想到,老师此刻却却对供求关系进行了一番推演。大头也这才感觉有点意思,就跟老师说:“看来你这是早就准备好了啊,这就请告诉我到底要做些什么吧!”老师就说:“你深层次的探求过对方的诉求吗?”大头想了想,有些惭愧的说:“我似乎从来没有问询过对方,深怕自己有些唐突,而招致反感。”老师这时候就说:“这就是你的问题,从个人经历当中,你总是以诚待人,却也是小心翼翼的相处,生怕会打搅到对方,而对于分享的内容,你也总是按照自己的方式去讲述。”大头却说:“你总不可能做一个‘捆绑式销售’吧,那样做的结果,倒不如扼杀在摇篮里,就当风没刮过,雨没下过,我从未来过。”
老师也只是笑笑的说:“你啊,就是嘴硬,怎么说呢,你似乎自有一套运作体系,你会因为一句话,而去体验失落、或者是开心,你也时常会去田间地头,仰望星空,陪一陪那里的‘精灵’,体验快乐。”大头就说:“你那是不知道,当你走进他们,与他们接触,甚至去做为一名‘导员’的时候,你收获的远比你的付出要有意义的多,也从中体验到的快乐,那是他人无法感受到的。”
老师听到这的时候,就笑着说:“是啊,你只要体验过做导员之后,你才知道,扶上马送一程的潇洒,到底来自哪里,它就是一个又一个小目标被达成。”大头也说:“难得啊,或许我知道该做些什么了,谢谢了啊,看着也不晚了,要不,下池子里泡会儿,在回去啊!”老师也只是看了一眼眼前的大头,拍了拍肩膀说:“既可以说你变了,也可以说,你还是当初的你,你对人没有那么多的心眼,本想浑浑噩噩的你也就只不过如此,但那件事之后,不说了,还是泡泡澡吧!”
就这样,大头舒舒服服的休息了一段时光。但隔天,就收到了小道消息,据说是在那个熟悉的小区,有人接送了对方,举止上有些不太寻常。大头心里也嘀咕了一阵子,就说:“你是‘观察手’,那你说说,依照你的观察,得出的结论是什么。”对方却说:“不好说,但规定的时间到了,要不要给您这位爷沏一壶好茶啊!”大头听到这,也没说什么,只是转手,打了一通电话,跟对面的人说:“我今天想画画了,只是到时候,我想交换点东西,如果可以,我这会儿就到。”而对面的刘畅就说:“那就太好了,一壶老酒终于有人能喝了啊”
大头又好奇的说:“不至于吧,那壶酒还封存着呢,这倒是引起了我的好奇,到底还有多少是关于我的啊!”刘畅就说:“这个可不好说,当初哥几个就偷偷的以你的名义做了很多的事情,这会儿,也该让你知道点什么了,这就跟我来吧!”大头能说什么呢,这就来到地窖,看到一个又一个木桶,而且上面还有不同用户的名字。大头就说:“刘畅,你给我老老实实的交代,这只是个开始。”刘畅就说:“你认为呢,毕竟前期的‘调研’已经获取了不少的东西,而至于后期的事情,有一个人会十分乐意的为你解释的。”
大头这就来了兴致,看着眼前的一切,好奇的问这问那的,而作为刘畅,也对此只是说:“这是一个新的意识,总结起来的话,就是我来了,我陶醉了,与此同时,被记录着。”大头就说:“这个说法,我怎么听上去这么耳熟啊,莫非是你我共同的老师,习惯性的说辞?”
“你说呢,这可是一个蛮不错的故事,你愿意‘复习’一下吗?”而当听到这,大头这才恍惚间,想起了一个人,这也才说:“你说他会不会是左师傅,他总算是回到熟悉的地方了,他说过,自己要领略了外面的星辰,完成心愿,才肯回来,既然如此,我们总得去拜访一番吧!”而刘畅这时候,掏出手机,说:“左师傅,你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