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礼结束,钱朵朵背着双肩背包戴上鸭舌帽去西海路接人
兰溪和索亚住在‘有风拳馆’一个多月,日常除了洒扫工作就是每天学习掌法和拳法,身体在锻炼中蹭蹭往上涨
万鹏飞训练不了钱朵朵就使劲儿往兰溪索亚身上发泄,兰溪索亚不埋怨咬牙坚持,一月后身上长肉不说力气变大,身子也在努力抽条
兰溪和索亚认为他们老板训练比飞叔更温柔
她并不认为教他们练功温柔,错了她会像蔡老头那样收敛招式与他们过招,把他们打趴下为止,时不时兰溪和索亚脸上和身上都有伤,有一次把两人揍出鼻血才停手
万鹏飞在旁边拍手乐呵“我以为我这个师爷疯狂,没想到你这个小师父当的更是嫉恶如仇,给孩子揍的四脚朝天鼻血横飞”
两家伙坚强爬起来还笑说没事,谢谢老板教导
她却严厉道“只有自己强大才能赢得别人的尊重,不分国界”曾经蔡老头也是这么训练她和多多的,幸运的是多多和她走了不同的道路
“是,老板”
万鹏飞借他兄弟牛家成的四轮车送他们到火车站“你们一路小心”
三个孩子与万鹏飞挥手
“好的飞叔,提前祝你新年快乐,早日找个师娘”
“飞叔再见”
进入火车站
宋宸远远瞧见钱朵朵,朝她走来“朵朵,没想到你也是这般列车”
宋玉珍跟在他身后,对她鼻孔朝天
“你们好”出于礼貌打声招呼,好不容易找到包厢位置,宋宸跟在她身后“朵朵,我帮你提吧”
“不需要”向他身后看一眼“你还是离我远点,我和你不熟”
“我不知道你也坐这班火车,看到你就过来想帮你分担点东西”
她回头盯着宋宸眼睛“宋宸请你离我远点,听不懂吗?”
他怔愣在原地
宋玉珍站在他身后,气鼓鼓的瞪着她
钱朵朵意识到语气有些重挪列嘴唇想道歉,看到他身后的女生转身离去
他失落的转身差点与宋玉珍撞上
“你——”她气鼓鼓的脸色,他叹口气“玉珍,是我喜欢她不是她喜欢我,你没必要跟她计较”
落寞离开
是了!如果与朵朵靠近,势必会为她招来更多的麻烦,他不能再给她添麻烦
宋玉珍一边心疼又是无奈,妈的死丫头居然看不上她表哥,表哥可是宋老将军呵护的爱孙,在家里集万千宠爱,在外面却被一个野村姑从头到脚嫌弃——靠!
钱朵朵三人找到包厢“索亚你睡上铺,我和兰溪睡下铺”
“是老板”
火车咵擦咵擦行驶,路途遥远时间缓慢
看书的同时会教他俩写字认字
两个孩子学的认真像两只软萌幼崽,一个夸赞眼神它们就会高兴摇尾巴.......
夜里三人轮流去卫生间洗漱
钱朵朵洗漱出来走在车厢过道上,总觉得有一双眼睛盯着她,朝四周瞧又没发现异常
回到包厢中她提醒两个小崽“早去早回”
“好的老板”
靠在床头眼睛注视车厢门地缝,门外隐约站着人,门是不透光的,只能从门缝中看到不清晰的黑影,猜测外面站了一个人
手腕时间晚上八点十八分,这个时间段每个车厢过道来往人群最多,洗漱的人基本都是在这时间段,也许她想多了
不一会,兰溪和索亚回来,索亚别上门闩
“等等,索亚,别锁”
“老板?”眼神询问
她下床向他们竖起食指‘嘘’一声,从包里拿出一把小梳子和镜子,眨眼间梳子和镜子合体组成一把精致的匕首
兰溪索亚见过老板的匕首,再次见到也不忍惊叹好神奇的匕首,老板跟他们说过不能碰它,容易受伤,学着老板的动作各自从背包里拿出小刀藏在身后
索亚小声问“老板,有人贩子要拐咱们?”
她摇头又点头,在他们耳边小声说“不确定,但我总觉得有人跟着咱们”
兰溪屏住呼吸趴在门框上听,等了很久向钱朵朵索亚摇头
钱朵朵压着声音说“不急我们小心点”
晚上十一点关灯睡觉,三人商量轮流守夜,一夜平静
“老板我们昨夜很安全”
“或许是我想多了,但是咱们出门在外总是要小心谨慎些”
“放心吧老板,索亚一定不给老板拖后腿”
钱朵朵好笑的揉揉他金色卷毛“小子,中元话说的溜啊”
“嘿嘿是老板教的好”
“少跟飞叔学嘴皮子功夫,他混道上的你又不混”
“嘿嘿好”
翌日,她教两孩子学习中元文字,隔会儿陪他们做拉伸运动
第四日晚上凌晨两点在大元风地界,房门传来异动
守夜的兰溪眸子微动,手指碰触老板的身体
钱朵朵瞌睡一下没了,脸颊趴在枕头上,手指在枕头底下拿出小刀
车厢门锁悄悄划开,从走廊外钻进微弱灯光,一身黑衣蒙面的男人悄无声息走进来,手里握住一把中长刀向床上捅去
钱朵朵与兰溪踢翻被子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