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眸里,全是凌厉凶悍且毫不遮掩的您望。
她默默咽了咽口水,想起自己刚才在车上的打算,勉强移开眼。“我们、我们约法三章”
不然他在片场无声的威胁只会干扰拍摄进度。“什么约法三章?”
他的声音已经很哑,粗粝大掌沿着她清瘦的脚踝,轻抚慢点。很痒,痒得温栀南忍不住用另一只脚踩住他的手,努力维持着“上位者居高临下的姿态。
“你别乱动。”
她必须得趁现在还清醒着跟他讲好,不然一旦他开始,她就没有招架之力,只能任由他摆布了。
“第一…”
“以后无论遇到什么戏份,你都不能再像今天这样。”“我今天怎样?”
“就…就用眼神威胁其他人。”
“宝宝,"他无奈叹了声,扣着她的足踝,就这么不动声色靠近,用自己的脸去贴她的小腿肚,“我是你老公,对你有占有欲,是人之常情。”他对她有占有欲,却没有掌控欲,所以从来不会干涉她接什么戏,做什么决定。
但她不能要求他连吃醋的权利都没有。
“老公”两个字惹得温栀南有些不好意思,从领了证到现在,她还从没正儿八经地用这个称呼喊过他。
但..…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她抿着唇,小腿在他掌心里蹬了蹬,“那你也不能这样。”“再这样,你就待在房车上不准下来。”
“那我如果做到了,有什么奖励?”
他偏头用鼻梁蹭了蹭她腿上的软肉,开始给她下套。“公平一些。”
她一个没留意,男人修长的指节已经掐了过来,她气息不稳,被他扣着又拉近几分。
“奖励.我还没想好.…”
“我想好了。”
他在白皙柔润的肌肤上落下一吻,抬眸紧凝着她,语调沉缓地提着“无理”的要求。
“以后对着镜子,不准闭眼。”
两人在镜子前的每一次她都很害羞,说什么也不肯睁眼。被他逼急了就呜鸣咽咽地哭,哭得一颤一颤,哭得他心软。“你尔.…下流…”
温栀南没想到他会提这样的要求,脸一红,忘了否决,只顾着骂他。“还有呢?”
他继续问,唇缓缓靠近,气息已经喷酒而上,惹得她一抖。“我…”
她的呼吸逐渐急促,一只手抓住他肩膀的衣服,用力得指尖泛白,心口起伏。
“我想不起来…”
“没关系。”
他终于亲了过来,高挺鼻梁抵着,余下的话含糊不清。“我们有很多时间,你慢慢想。”
温栀南压着嗓子哭吟,脑海中混乱一片,勉强抓住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如果他做不到,她得对他有惩罚。
她喘着气儿,脚趾紧绷着蹭在他肩上,因为他的强势而失了魂。最后一丝理智烟消云散,她脱口而出,“…你要是…要是做不到.…”“以后就,就.…不准舔桥."”
“呜唔…″
话音刚落,就被他咬了一口。
男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就这么撩起眼眸去看她。明明已经深陷其中,却还是能提出这种掐住他七寸的惩罚规定。她倒是知道如何能拿捏他。
这个惩罚,对他来说确实很要命。
谢执北恶狠狠回敬她一吻,没有回答,不知算不算默认。这场谈判只进行了三分之一就被迫中断,因为谈判当事人有一方已经无法保持清醒。
另一方也即将沉沦。
安静的洗手间里,只有凌乱的喘.息声和来回吞咽的声音响起。他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去摸她的脸颊,指腹揉过她的唇,迫得她只能垂眸。
荒唐的一幕就这么直直闯入她视线之中。
他唇舌依旧抵着,中间牵连着什么,欲断不断,晶莹剔透。温栀南羞得没眼看,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却被他拉下。他直起身,将她揽进怀里,低头吻她,将所有一切渡入她口中。“宝宝,说好了。”
“待会儿不准闭眼。”
她想说她根本没答应,却已经被堵住唇舌,所有抵抗的声音被他吞入腹中。明明淋浴间里的花洒没有打开过,可洗手台上的镜子却被一层薄雾蒙住。遒劲有力的大手越过她,将镜子抹出一片透亮。她伏在洗手台前,长发被汗湿,发尾来回地荡,红着眼眶被快慰一层层推上顶峰。
“谢执北.…”
“呜呜呜…″
她哭得可怜兮兮,被他从背后抱起,听他暗哑低沉的嗓音说着那些浑话。浑身通红地在他怀里颤抖。
“变态…”
“下流…”
她骂来骂去也就是这几个词,伤不了他分毫,反而惹得他在她耳边哑声笑。到最后,求饶也没用。
尤其是她脑袋发晕,酥麻从脊骨蔓延至全身,逼得她像是过了电一样轻颤。什么样的求饶从她口中说出来,都没有说服力了。谢执北掐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头跟他接吻,唇舌流连至她耳际,又迫着她面对镜子。
一边咬她,一边低声提醒她,“宝宝,说好了要睁眼。”一场谈判,最终落得个乱七八糟的下场。
温栀南几乎累昏了,被他抱着洗完澡藏进被窝里时,困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