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指腹轻柔摩挲着她被泪水浸润的脸颊,“和我在一起,是不是会让你很难做?”
没有,是自己让他难做。
他迈出的度已经掌握得很恰当。
虞初稍稍平复的情绪又因为他的这几句话掀起波澜,“不是这样,没有你我根本接触不到肖路这个咖位的艺人,他更不会找我做他的经纪人。虽然我知道我自己的能力足以应对这份工作,但是契机也很重要不是吗?这几天,我反复思考这个问题,如果被别人认为我帮肖路拿到的资源都是因为伤怎么办?”
“我能想到的唯一解法便是,不管是不是因为你,我拿下了这个项目,只要我做得足够好,只要肖路演绎得足够精彩,那么所有的舆论都不是问题。世人往往只看结果,不会在意过程,只要结果是好的,没人会在意这个项目我是怎公接触到的。”
“但你能为我想到这些,我觉得很开心,所以我决定不会再因为这些还没发生的事而忧心,你也要一样,好吗?我们本来就没有做错什么。”“好。"岑霄静默地点头,“那你现在还想要什么?我想都帮你实现。”“你怎么得寸进尺?”
她抬起他的下巴,倏地凑近,“你看,就是因为你这样,所以我没有办法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岑霄眸色微沉,眼睛直勾勾凝着她,“那就不走。”“本来也没想走,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没办法离开你了。我已经很努力地去克制,但是你太好了,我没有办法一直压抑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感受。”
虞初深深吸了一口气,“岑霄,我的保护机制已经被你击垮了,我也没有能力再重新建立起一个崭新的堡垒。我在你面前变成了完全透明的玻璃,你明白吗?”
岑霄忽然意识到她为什么会哭。
她把自己好不容易一点点加固的坚硬外壳,在他面前,毫无防备地一层层卸了下来。她的喜怒哀乐不再只因为她自己的情绪感受而变化,而是寄托在他身上。
如果有一天,他做得没有那么好,让她失望了,那么她的防御机制也会彻底崩塌。
岑霄半只腿跪着,挺起脊背,慢慢地吻住她湿漉漉的眼。简单的三个字,却被他说得像结婚誓词般庄严,“我明白……温暖柔软的唇瓣与她的肌肤分离开。
虞初不受控制地轻颤,“我不相信一见钟情可以长长久久,但因为你,我愿意试着去相信,所以,你不要把她打碎,可以吗?"<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