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请他来验一验？”
县令捋着胡须，沉吟片刻后点头应允：“既然如此，准你请人来查验，务必查明真相。”
虞晚心中一松，对身旁的惜竹附耳低语几句。
惜竹领命后，快步跑出大堂。
孙三娘捧着玉肌膏，神色复杂地看着虞晚，眼中的怀疑虽未全然消散，但已多了几分迷茫。
“春水阁的芙蓉玉肌膏当真没问题？”
虞晚看着她的脸，心里叹了口气。
芙蓉玉肌膏就算有问题，顶多是因为不耐受有些过敏，绝对不可能把脸造成这样。
孙三娘手里这罐玉肌膏有问题，如果不是孙三娘自己得罪了人，就是有人要针对她。
虞晚隐隐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虞晚看向孙三娘，目光诚恳：“你放宽心，我认识一位神医，他医术精湛，至少能让你的脸恢复七八分。”
孙三娘对上虞晚清亮干净的眼眸，这会儿对她的话信了七八分了。
这样的人，看起来不像是黑心肝的奸商。
等了小半刻钟，惜竹就带着凤老头儿来了。
凤老头儿今天在回春堂坐诊，离得不是很远，惜竹拉着凤老头儿一路跑过来就没花多长时间。
但凤老头儿跑的够呛，一路上念叨着，若不是遇到麻烦的是虞晚，他铁定不会跑这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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