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军战士是我。”
“嗯?”郭启林站在过道上一纳闷,看向身旁自己当师爷,夸一句,“您可以啊,真聪明,就这句话,我们后边好些人根本说不上来。”
石付宽无语,“那得多笨啊。”
“是不是,您可别跟他们学?”
“我跟你学”
“注意听。”郭启林要来真格的了,“
我手握一杆钢枪。”
石付宽:“我一杆钢枪手握。”
郭启林:“我保卫祖国边防。”
石付宽:“祖国边防我保卫。”
郭启林:“我练刺杀”
石付宽:“刺杀我练。”
“我投弹。”
说到这郭启林伸出手做出一个投弹的动作,石付宽在旁边一样不含糊,跟着做出相同的动作,“弹投我。”
说完这一句。
石付宽的动作戛然而止,生楞了一秒,这一秒让车厢里瞬间响起了笑声。
众人笑的时候,旁边座位的观众最为高兴。
因为他们和演员的距离唾手可得,二十厘米都可能不到。
其中还有一个年轻女生,举着手机激动得不像话。
笑声中,郭启林连忙道,“您怎么让蛋给扔出去了?”
“什么啊这是。”石付宽摆摆手,“翻过来不好听。”
“这我也不知道翻过来是什么呀。”
“换换”
“换换呀,那这样好不好?咱们两个人说说炊事班的同志。炊事班在部队里给大家做饭非常辛苦,
“就是。”
“您注意听,我是炊事班的战士。”
“炊事班的战士是我。”
“我给同志们做饭。”
“同志们饭我做。”
“我给同志们种菜。”
“同志们菜我种。”
“我喂猪。”
“猪喂……”
最后一个字没有说出口,笑声络绎不绝的出来,尤其还是这么上了岁数的老先生,成为被猪喂的了。
郭启林自己也高兴,“石先生这个人就是聪明。”
当师爷的不乐意了,眉头一皱,“你这人可太损了你啊,得亏我这警惕性高啊,要不然真被你弄住。”
“不是,我说这个人他确实聪明,因为这句话我们后边好些人根本都没说上来。”
“是啊,我也没说上来,别捧。”
“您再努努力得了呗。”
猛然吸一口气,石付宽有些不服气了,气急败坏望着自己的孩子,“你别说那么多,你还有没有新鲜的。”
“有新鲜的。”
“说说新鲜的。”
“你看这样好不好?咱们两个人去逛花园去?”
转了一个话题,郭启林询问一声,石付宽很享受在火车上旅客们听相声的感觉,尤其这么一会儿整个车厢里面已经安静得不得了。
立刻开口。
“怎么逛?”
“看看花园里有什么好看的花,咱们俩报报花的名字。”
“这有意思。”
“可有一个要求,速度要比刚才快一点。”
“没问题,交给我了,
“呔。”郭启林故意放大声音,师爷高兴,他也高兴,少有的相声表演性质提升到顶峰,同时也才明白说相声的意义,“我逛花园。”
“我花园逛。”
“我过小河。”
“我小河过。”
“我下桥头。”
“我头朝(桥)下。”
冷不丁郭启林乐了,“您这么大岁数怎么折里边了?”
“你往沟里带我,我能不下去吗?”
“你赶快上来吧,前面就有花了。”郭启林望着师爷笑容满面。
石付宽小心翼翼一指前方,看向郭启林。“前面还有沟没有了。”
“有沟都把它平了。”
“那太谢谢你了。”
“往前走,我是牡丹花。”
“我是花牡丹。”
“我是芍药花。”
“我是花芍药。”
“我是茉莉花。”
“我是花茉莉。”
“我是鸡冠花。”
“我是花鸡冠。”
“我是狗尾巴花。”
“我是花尾巴狗,你才是呢。”
猛然石付宽推一下孩子,而偌大的包厢里,笑声大起。
偌大的老先生成为了一个花尾巴狗可还行。
而表演完了这一段,石付宽心中感慨,这是他跟耀闻说的,现在重现后的心情很不一样。
转头看一眼郭启林,郭启林开口。
“这一段大家有知道的是最早侯耀闻侯先生和我石师爷一起在火车上和说,重新表演一遍希望大家喜欢。但表演远远没完,接下来再伺候您各位一段。”
……
接下来郭启林和师爷一块儿表演了一段《打灯谜》。
这个又好玩又能互动,非常适合现在的场合。
说完了之后掌声一样不小。
但突然有喜欢的观众,尽管是中年人,但显然对相声有着不小的接触、
“能不能来一段《卖五器》?听一段传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