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和吏部尚书。他顿时庆幸自己跑得快!
吏部和户部两位一把手后悔为了看热闹迟了一步。户部尚书掰开礼部侍郎的手,提醒他薛理走了!吏部尚书掰开他另一只手,劝他不要同几条畜生计较。再说了,薛理既然说那些狗不是他找的,想必是真的。
礼部侍郎没好气地问:“他的话你也信?”吏部尚书想回吏部用饭,不想同他废话:“你若有证据,明日早朝我就向陛下提议把他赶回丹阳老家!”
礼部侍郎都不敢靠近那些狼狗,如何找牵狗人拿证据。礼部也没有敢抓狗拿人的武将衙役。否则何必请皇帝为他做主。吏部尚书见他沉默不语:“你看,你什么都没有,我怎么帮你?我记得屠宰场有专门杀狗的屠夫,据说狗闻到他们身上的气味都怕,不妨去请那些人把狗撵走?″
“我去屠宰场?"礼部侍郎的神色难以置信,仿佛说,我堂堂三品大员,哪能去那种乌七八糟的地方。
吏部尚书顿时感到此话可笑,愈发不想同他废话,于是只当没听见,大步往外走。
刑部尚书听到脚步声下意识回头。
吏部尚书到他身边就低声问:“真不是薛理?”刑部尚书:“必然不是!弄几条狗吓唬他,哪有直接打骂解气?”吏部尚书:“我也觉得以他的脾气不会这般迂回。看起来更像王慕卿的手笔。”
刑部尚书脚步一顿,又继续往外走:“我们都不知道礼部门外有狗,王大人不但知道,还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什么时候离开。"回头看一眼,“这么明显的破绽,礼部侍郎居然没听出来。我真好奇他脑子里装的什么。”“丰庆楼的酒水和红袖楼的词曲!”
身后传来一句话,二人吓一跳。回头看去,是跟礼部侍郎打过架的兵部尚书。二人放松下来。
兵部尚书与二人一同往外走:“不是王慕卿干的。也不是我们兵部。小孩子的把戏,自然是小孩子干的!”
刑部尚书:“此话何意?”
“薛通明的小舅子,你们刑部章大人的老来子,还有京兆府少尹夏大人的小儿子。“兵部尚书也没有故弄玄虚,直接坦白,“先前看到礼部门外一排狗,我们也以为是薛通明的手笔。那日他说了我们不敢说的话,我们总要投桃报李帮他善后。没想到一查吓一跳,竞然是几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刑部尚书闻言感到奇怪,京兆府不是在西边吗?他记得薛通明的家在东市南边。离得这么远,几个孩子是怎么认识的?吏部尚书同样不解:“他们几个怎么凑到一起去的?”兵部尚书:“以前夏大人是管辖东半城的万年县知县。夏大人祖上在崇仁坊有宅子,他和家人就一直住在崇仁坊。担任少尹是近几年的事。崇仁坊的学堂好,因此夏大人调到西边京兆府依然住在崇仁坊。”吏部尚书点头证实他所言属实。
刑部尚书:“夏大人知道不知道这件事?”兵部尚书:“知道也无妨。被薛通明打掉两颗牙的赵大人的夫人和夏大人的夫人是姨表姊妹。赵大人家的事,我不说两位也有所耳闻,一屋子莺莺燕燕。我猜赵家夫人的日子不好过。夏大人和夫人在儿女面前聊过。薛通明打了赵大人一顿,夏大人的公子定是觉得解气才参与进来。”刑部尚书:“可是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啊。”兵部尚书:“我叫人同那几人说了,明日是最后一天!”薛理回到仁和楼,从林知了口中了解到,恶犬一事的真相同几位尚书说的一模一样。
可是林飞奴既然瞒着他,想必不会主动告诉林知了,因为那小子知道,林知了知道了,离他知晓此事也不远了。
薛理忍不住问:“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林知了:“食客说的。”
薛理微微张口:“食一一客人?”
林知了:“前天有几位食客来店里买早饭,看衣着像大户人家的仆人,因为当时店里人少,结账的时候他们见我不忙,就同我闲聊,说他们家老爷说礼部门外有一排狗,也不知道谁养的。问我有没有听你说过此事。“停顿片刻,回忆一下那天的事,“因为你才把礼部打了,我听到′礼部'就有些警觉,叫外请的两名伙计去打探一番。谁知其中一位牵狗的经常来店里用饭,认识他俩。觉得不是外人,他俩问什么,他们说什么。”
薛理:“既然早就知道,你怎么不拦着?”“林飞奴又不是没有分寸。再说,无伤大雅的小事一-"林知了顿时感到他语气不对,结合他下朝后直接回来,而不是去离皇宫更近的刑部用早饭,“礼部的人认为这事是你干的,还告到陛下面前?”薛理颇为无语地看着她,仿佛说“你说呢?”林知了张口结舌:“不是一一他们是不是有病?多大点事?再说了,在礼部门外路边遛狗,他们也管得着?他们这么闲?”“不年不节的礼部能有什么事?刑部一年三百六十天能忙三百天。礼部能闲三百天!"薛理叹气,“要是因此数落林飞奴,那小子又该觉得我不识好歹。回头你劝劝他,不许胡闹。"顿了顿,“想闹也行,不许瞒着你!”林知了不想因为这点事骂弟弟,敷衍地点点头:“去店里吃点东西?”皇宫离东市太远,饶是今天比上次出来的早,待薛理到仁和楼也错过饭点。薛理感觉很多食物都没了,就先看看店里还有什么吃的。本就不多的包子、蒸饺没了,刷了酱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