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的斥候?”“不愧是林掌柜啊。"薛理笑着恭维,“我只说他当几年兵,你就能猜到他是谁。”
薛瑜把面和菜捞出来放猪蹄汤中,“我也猜到了。三哥,拿碗筷!”薛理端着碗筷去堂屋。林知了夹几片腌萝卜紧随其后。薛瑜先给每人捞一个猪蹄:“锅里还有一个,林飞奴,你吃还是你姐夫吃啊?"不待他和薛理开口,“你姐夫那么疼你,定是让给你!”薛理好笑:“也可以让给你啊。”
“我食量小吃不了那么多。”实则薛瑜在店里啃了半个猪蹄,又吃许多猪肝和猪大肠,此刻不甚饿。
薛理看向小舅子:“你吃还是我吃啊?”
林飞奴早上喝粥吃饼,上午吃包子花卷,对面条很是想念,他想多吃一碗面,“你吃吧。”
薛瑜挺意外:“今天这么懂事啊?”
林飞奴瞪她一眼:“食不言!”
薛瑜送他一记白眼,看向对面的三哥,“琬姐胆子那么小,回头嫁到斥候家里,被他欺负死都不知道吭一声。就算大哥不懂,苏娘子也不懂吗?他俩竞象也不拦着点。”
薛理:“以前来我们家接女儿的兵部侍郎也是武将,他看起来不好相处吗?”
薛瑜:“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林知了去院里把薛理才用过的擦脸布拿进来,擦擦手就放到薛理手边,“鱼儿,你不能只想着人家是个军爷,可能脾气臭,一言不合就动手。你也要想想你琬姐家的情况。除了脾气大的军爷和贯会耍无赖的流氓,谁敢娶她?“男方家穷得叮当响,出不起彩礼,张丹萍和她儿媳妇肯定不同意薛琬从家里出嫁。即便从大哥家出嫁,这婆媳俩也会闹的男方不敢迎娶。若是出得起采彩礼,这一家子定会把人家当血包,天天吸人家的血。”离家太远导致薛瑜把她二婶和不成器的堂兄以及不省事的堂嫂忘得一干二净。
薛理:“大哥和苏娘子应当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不曾特意来信征求我们的意见。″
薛瑜又有新的担忧,“琬姐不能生孩子啊。”林知了:“你怎么知道先前没孩子是因为她不能生?”“那个绸缎庄东家有病?"薛瑜奇怪,“可是男人能有什么病?又不是男人生孩子。”
林知了:“银样●枪头!”
林飞奴近日时常练骑射,瞬间就明白他姐的意思,不由得朝他姐夫看去。薛理气笑了,朝他脑袋上一巴掌:“是不是你说的,等你长大我们再养小孩?”
“我还说过这样的话?"林飞奴忘了。
薛瑜没听懂,就问林飞奴她三嫂什么意思。林飞奴:“中看不中用!”
林知了叫他俩吃面,转向薛理:“叫大哥帮我们和二哥二嫂各给两百。“停顿一下,“你那本试题集的分红够婆婆用吗?”薛理:“若是按照我们和二哥两家每月给她一贯来算,一年的分红就够她用三五年。”
薛瑜闻言很好奇:“丹阳没有别的试题集吗?三哥,难道想参加院试的都找袁家书局买你的试题集?”
这个问题林知了可以回答:“市面上有很多试题集,不过那些出题人最多是秀才。哪像你三哥,参加过春闱,还参加过殿试。我是童生也会选你三哥的试题集。”
薛瑜明白了:“除非有人压中院试题,童生才会改买别人的。”林知了点头:“吃好了吗?”
薛瑜喝掉最后一口汤把碗递给她。
林知了拿着碗筷去厨房,薛理把桌子收拾收拾。薛瑜和小鸽子去洗漱。随后他俩各回各屋,一个跟衣服较劲,一个窝在床上看书。林知了和薛理先去遛大花。
翌日早饭后,林知了把薛理写给薛大哥的信寄出去。回去的路上听到几人提到“御史大夫",林知了加快步伐,心说这事怎么还没完了啊。
然而没想到她刚到院里就听到伙计们也在聊“御史大夫”。林知了越发纳闷,“你们怎么也在聊他?一个老匹夫,有什么好聊的。”洗碗工闻言转过头:“你不知道吧?”
林知了下意识问:“知道什么?“想到薛理提过他把御史大夫瑞得爬不起来,心心里咯噔一下,“死了?"<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