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挺尸了两天,接到王坤鹏的电话,办照的事儿遇到点阻碍,作为初创公司,王坤鹏完全被其中的弯弯绕绕給绕晕了,但乔帅清醒得很,原本想考验一下王八,全权交给他处理,奈何没手机的日子太无聊,倒不如出去透个气,整理一下心情。“妈,我出去找王八玩,中午不用做我的饭。”“老乔,中午多一份老檀,”潮丽萍正四仰八叉地撑着脑袋追剧,“别玩死了,晚上拿回来炖汤”炖汤?王坤鹏,你和我妈八字不合啊。乔帅砸砸嘴,又瞥向“仇人”乔正淳,这几天由于他的坑爹行为,乔父见到他就翻白眼,不过他死猪不怕开水烫,“爹,咱父子讲和。”“和不了。”“上次真不是有意坑你,你信我啊”!”“鬼才信。”“这样吧,你不是眼馋王叔去过那家按摩院么,”乔帅像下定决心,“贵是贵了点,不过技师手艺好,长得更好,物超所值,这回我请你去。”乔帅故意只用了中等音量,又选在潮丽萍专注于情情爱爱时开口,乔父刚好能听到,潮丽萍又不见得全听到,“你放心,绝对不正规。”乔正淳急眼了,慌得一批,上回和同一栋的王泉安聊天,刚好乔帅也在,王泉安提起那家按摩院技师手法好,腰间盘都好转了,他回了句羡慕,谁想到这龟儿子竟然还记得。“你就是故意的。”“上回真不是。”乔正淳还想说什么,熟料乔帅不给他反驳的机会,匆匆往门口而去,“这回是。”“逆子!”乔帅拉上门,心说,老东西,这不过是收你点利息,不要以为是我爹就不用付出代价,上一世你可是的的确确出了轨。乔帅悠哉地出了门,跨上“悍马”,一骑绝尘,很快就在某会所附近八百米处与王坤鹏汇合。吴涛自从加入“乔帮”,日子过得风生水起,都已经好几天不见人影,反正他对做生意没天赋也没兴致,乔帅也随他摆烂。作为前世的好兄弟,保他一世富贵就是。才踏上“贼船”不到一个月,王坤鹏已经有了久经商场人士的初级特征—憔悴、焦虑、生无可恋、无语凝噎和一点点的气急败坏。“玛德!没创业前,老资以为创业者是大爷,现在才知道,不仅消费者是大爷,连开证的都是,就俺一个孙子。”“你现在知道,不晚。”“我什么手续都齐了,该给的钱都给了,结果天天给我拖,比我晚来两天的都拿到照了,我问他,他还给我打马虎眼,说我有份钱没给,我纳了闷了,那办证的老女人手里不是拿着我送的挖哈哈七宝粥,想了半天没明白。”乔帅听后,并没有任何反应,气愤和绝望都不存在,反而深邃的眸子若有所思地望着他,一脸哀伤,“兄弟,我妈不让和你玩。”“?”我与伯母素未谋面,为什么?“那姐姐是不是以各种理由推脱?”乔帅认真起来,但还是打了个不合时宜的哈欠,仿佛这是个无关紧要的事儿,“习惯就好,这是基操,这是父辈国营单位留下来的优良传统。她有没有特别的暗示?”“没说开房,我也绝不会答应,”王坤鹏白眼道,“什么姐姐,都四十多了。”乔帅咧咧嘴,兄弟,办个营业执照,又不是百万大单,真不用牺牲辣麽大。“你管她多大,叫姐姐人家肯定不会对你冷言冷语。”“你怎么知道?”“你这么直,人家不撵你出去已经是有修养了,”乔帅随口问道,“那姐姐叫什么?”“柳如烟。”“?”懵逼了零点零一秒,乔帅心中卧槽个不停,“他老公喜欢绿色吧?”“我上哪知道去。”“兄弟,以后遇到叫柳如烟的,甭管她多好看,有多远躲多远,不,姓柳的也躲一躲,我怕她改名。”“啥?”“我怕你重蹈你表弟的覆辙。”“??”王坤鹏很快冷静下来,挠了挠头,“不对啊,我表弟没喜欢过叫柳如烟的啊。这小子喜欢谁压根藏不住,必发双Q。”“听哥一句劝,现在是零八年,珍惜学生时代的纯爱吧。”“一个清纯的没有,一个月劈腿八次,我珍惜个球。”“总比一个月换八十个强。”王坤鹏一万个不信,不阔能,现在的女生娇弱的很,哪有那么好的体力。“对了乔哥,你好像报的舒大吧,志愿出来了,你不去?”“我不知道啊,桃子这不孝子竟然不通知我这个当爹的。”“他天天和女孩子游玩,哪有空通知你,怕是自己的都忘了。”“聋哑学校的么?”“长得像短泽雅美。”乔帅嘴角抽了抽,“这年头,眼盲心瞎的不少。”不过,乔帅很快释然,后世的国女更夸张,三观比歪嘴龙王的嘴都歪,得到的称号也一个赛一个上档次,譬如非洲马桶、巴西牛排,乔帅也懒得管,毕竟造成这种局面的是整个社会的崇洋媚外气氛,单独责怪一种性别有失偏颇,你男朋友住几十人的宿舍,留学生住有空调的独立公寓,换那个大学女生都会面临选择,国家选择